必要再装着架子,方源伸手去脱外袍,那月白色的衣物掉在床上,摊开成一朵与艳艳牡丹相称的白雾,里面一件却是凤九歌来脱,他的手干干净净,极为小心地解开每一扣。两个男人就这样坐在床边,黄铜镂空的床钩子勾出两排囍字,原本是住在上房的客人偶尔会叫些美丽的女子或男人来相伴,挂了这钩有些成亲房花烛夜的味,家有妻或是丈夫也挡不住在外偷腥的嘴,现在这床也成了凤九歌同方源温柔地。
那扣子全解开后至尊仙胎那莹白的肤就在空气中,并非缺少血色的苍白,也不像初生婴儿的粉白,但摸着极为舒适,的从脖颈一直到口,顺着没一丝赘肉的小腹往下,两人顺势就倒在床榻之上,那壶温酒成了陪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二人在床榻上缠绵。
眼瞅着方源的眸子微微眯起,视线却没有落在这边就知这赫赫凶名的魔又没有专心在情事上,凤九歌的往上一抬,那还未脱下的衣物底下鼓起的大小就直接蹭在方源的亵上,压得藏在阴底下的那条往两边挤了挤,躲在里面的肉颤巍巍地接受了这般刺激,方源面上浮起红,出来的气也愈发,只想叫凤九歌直接给他个痛快。
“上面了。”
凤九歌的手实在太善于煽风点火,甚至不需要淫蛊怎么发动,方源都会被他摸得直接出来,两人都是聪明人,又有些相似的地方,谁都不会在床上提及什么情爱真心的事,方源陷进自己衣袍与被构成的陷阱中脱不了,他本来是过情事,也绝不能再算个儿,可技术好到凤九歌这般的又太少,零碎几个又大多在床上也存了交易的心思,自然难得灵肉交,有时方源还要抵着全上下得发的快感去思考下一步行动,末了发现这情色折磨居然也能稍微凝炼魂魄,只得叹一声这都到底是什么事。
看方源终于把心神全放在此,凤九歌松了上面的手让方源把搁在枕上,失了他的支撑,方源仰面轻两声,全毫无防备地大敞,歇了十几秒觉得这副姿态实在过于不安,于是一偏子一侧就想起来,可凤九歌的手还在他要害的地方,只用修剪圆的指甲搔刮两下孔,骤然上翻的刺痛麻又让方源倒了回去,一双幽深眸子盯了凤九歌一眼,凤九歌也权当没看见,只继续手上的动作,那条亵只帮方源扯到膝弯堆着,将稀疏阴粉全在外面,一抬手将那壶酒隔空取来,方源心一已是来不及阻止,那清冽又醇香的酒此时已经重新变凉,尽数淋在他脆弱的上,那儿的肤又弱又感,被酒浇得淋淋,凤九歌却还分开他两片肉褶,让那些蛰人的水直接灌进他阴中。
方源再也压不住嘴里的呻,全又被痛得出汗,店小二为
他主修音,发誓要唱遍人生之歌,这山川大河芸芸众生,千种风情万般聚散都是他的灵感,自然开口也好听得紧,现在不吝啬地全倾注而出,低低叹着方源这的白皙柔,又赞着方源披散的乌发像滴墨入池的水女,一拢过去抚摸方源的发,难说的舒畅意就从那儿传过来,直叫床上的魔更是发了春。
凤九歌说的是方源的发,那里被男人出的汗弄得淋淋,手掌上一片温热的粘,可放在床上就成了意有所指,凤九歌另一只手已经顺着方源的腹沟往里,越过大小适中的袋一探,如海女取珠似了肉褶,轻轻挑了藏在里面的,那儿又窄又小,往上鼓起的地方半只手都不用就能全盖住,三指并拢上下一抹,他下方源的就绷得紧紧,两条往里合,不不顾就把凤九歌的手给夹在里面,细细一点水打凤九歌的指,这回可不就是上下全了。
可凤九歌偏偏不,他朗月清风谪仙般的人物,骨子里又是魔出,弄清对宿命的态度后想要如何只能凭他意志,别人说一千一万他也坚持自己想法,他想他愿,千难万险都不在话下,他不想他不愿,只是迈步说话都舍不得废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