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讨好客人这酒水里不掺一点儿假,全是实打实窖藏醇香的老酒,明明已经是凉透的水,灌进甬就成了火,烧得方源生理地去抓自己的下,凤九歌哪会给他这机会,只一一挡开,让那酒彻底把方源给浸透,房间内一片酒香郁,倒像是用他来弄了一酒糟菜肴。
可那酒还剩不少,凤九歌握住壶把,这青釉瓶光细腻,壶嘴细长,小小开口上下比量了一下,径直对着痴痴淌着淫水妄图用这个来冲走那些灼烧肉的酒的口送了进去,壶嘴虽然已经够小,可方源那多生出来的口更是不大,这么一进就让那小几乎被撕裂,周围一圈肉撑得发白,得方源一阵痉挛,凤九歌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抬起了酒壶,剩下小半瓶酒就倒灌进去,烧人的酒沿着返进膀胱中,得心坚强过人的方源直接出了泪,汪汪地就往脸颊下淌。
如此隐秘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凤九歌还没停,就着这进去的动作浅出深插起这不该用来交欢的地方,原本淫水酒汤一起倒就像被长了倒刺的老虎给了肉,方源的痉挛开始后便停不下来,腰整个酸掉膀胱也被蛰坏,始作俑者只保持着抽插频率看方源自个儿用手去小腹,可隔着肉怎么会用,反倒让水与酒更加撞在一起。
“痛……”
方源终是好好叫出了声,凤九歌同他过几次,两人对彼此都过于熟悉,方源只是喂淫蛊,自然也不会故意拿嗓子去叫唤那些雌伏在他人下该说的讨饶话,他觉得这些对凤九歌只是浪费口水罢了,没有利益的事不值得过多注意,凤九歌当然也知,就更想看方源意乱情迷叫出声来——天生的征服是怎么也无法忽视东西,他凤九歌可不像某些人害怕这影像被放到宝黄天去,他自有一骨气在,可不他人如何看。
凤九歌手上的动作没停,那壶口再如何圆对柔的来说都太折磨,凤九歌又刚好卡着让方源合不上,肌是努力去收紧阻挡那些酒的灌入,但耐不住持续不断的撞击,一漏了口就被抓着上涌进去更多,方源了半天肚子都不见缓解,凤九歌又牢牢堵着,他伸手去抓凤九歌拿着酒壶的手,手指过自己半的阴,端溢出了些清来。
“这么说起来……方源,你这里也是能的吧?”
狂生自然是狂生,凤九歌心里上就有了新的想法,既然方源不要这酒壶他当然得满足不是?
对于心爱之人,凤九歌自然是温柔贴心的丈夫,可他和方源又不是心心相印的爱侣,自然是什么样的奇淫巧技都要拿出来试试,他还是没停下他那张能唱出命运歌的嘴“你这里倒是一直和子没什么两样,大小适中粉可人,我记得你下面玉袋一直是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