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三尊中,若要找一位最好打交dao的,大抵还是元莲仙尊。
男人温文尔雅,tou系白带,一壶清茶正烹制得恰到好chu1,一注碧绿茶汤衬着晶莹剔透的杯,摇摇曳曳映出茫茫江水蒲苇丛丛,又倏忽一转变了景色,水榭翠竹中氤氲出阵阵花香,竟是真的漫出在空气中。
这正是元莲仙尊独创的一杯茶,只是还未起名就被他递予方源尝了,那水明明是gun的,落在she2尖却不tang,反而愈发有了春天的气味,惊蛰雨水春笋ba节,草木正稚nen的年华全都化在这一杯中。
元莲仙尊似乎zuo一切都是不紧不慢,遵循自然随心而动,方源倒是也没cui促,只是这赤shenluoti摊开在对方面前被茶水照着,怪是让人觉着生出更多淫dang下贱来。
糊了月白色ruan烟罗的窗hu半开半敞,折出外面浅碧深红,正有坠珠儿似的小雨敲着,越发迷蒙起来,元莲仙尊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行事,红泥小火炉烘着茶汤好保持最佳温度,这才取了笔架上qi物细细搓磨。
元莲仙尊复活后并没有待在天庭中,反而选择了一手开创的元莲派,这间画室书房也是搭建出来的仙蛊屋,几位尊者保持着诡异的平衡,但互相之间也有交易,所以元莲仙尊收到方源来信时也并不惊讶,反而正正式式客客气气送了一封请柬过去,倒是真心实意请方源上门zuo客。
天庭那边没什么动静——星宿仙尊也无法强求元莲仙尊zuo事,虽说不知元莲仙尊到底是怎样的想法,但男人所作所为依旧偏向于天庭,这就已经足够了。
元莲仙尊其实也才刚刚回到元莲派不久,复活之后他就同过去那样化shen为凡人蛊师,隐姓埋名,白龙鱼服去瞧这方又过了漫长岁月的天地。也不知是运dao手段还是注定他与方源就有一段缘份,行至东海居然碰上了方源,对方的容貌倒是在天庭那儿就知dao了,可亲眼看到还是觉得有些不同。同他侃侃而谈茶dao酒水诗歌的少年郎君丝毫都无赫赫凶名的模样,那葱白纤细的指尖捻着一颗珍珠把玩,突然就脱了手gun落到还ding着凡人shen份的他的脚边,他捡拾起来想要还给方源,姣丽无双的男人不接,只留一句百两黄金万斛珍珠也比不上能说话的知己好友的话便潇洒离开了。
这般气xing倒让元莲仙尊来了些兴趣。
元莲仙尊作画并不求用多好的工ju,这笔杆笔尖都不是什么极品材质,也不是他过去使用的东西,笔tou那儿还带着一层胶质,需用温水来浸泡化开笔锋。他同方源谈成了一笔交易,并非是他不擅口she2争辩,只是方源开出的条件与要求的东西早就是度量过最恰当的程度,元莲仙尊也一边将茶叶取出一边就轻松答应下来,倒让方源多看了他几分,才慢慢照着约定要求起shen褪了衣服。
宽袖长衣落到地面去,元莲上上下下检视一番,纸张是上好的莹run白皙,没有一chu1不完美,没有一chu1不动人,连那份白也不阴冷,尤其偶尔才能窥见的一片粉彩或两点樱红,更是勾得无数旖旎来。
披散下来的鸦羽长发已经zuo了底色,元莲特意用手掌捂热了冰冷的笔杆才缓缓将这从凡人集市上购来的新笔给泡进一腔温水中,他作画向来只喜欢用一支笔,或拢或捻或挑,cu笔晕染大片,细笔勾勒要害,盛水的袋子不太大,甬dao也不够深,他chu2到了紧紧闭着的地方,笔杆都还有不少lou在外面,若是进不去这笔也泡不上水,于是便提着笔,一下两下三下,sao刮着不肯开盖的地方。
外面的水儿又落了,比屋外的雨势来得更加迅猛,笔杆手指都变得shihua,元莲也不嫌这突如其来的打扰,反而贴心地问着方源是否要再来一杯无名茶水。
“方源小友太过紧张了,笔化不开。”
元莲的年纪的确可以叫方源小友,他手上动作不停,不知什么动物毫mao制成的笔尖现在还偏ying,min感肉feng被不断扫着,一点一点一圈一圈,每一寸都被元莲给拓在脑袋里,如此瑟缩小心翼翼不让笔尖儿进去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生得太小了,不知方源小友平日是怎么将东西给拢在里面的。
关于方源淫xing的名声早已经在尊者间传开了,甚至不少资深蛊仙也知dao当代出世的炼dao尊者方源是个婊子魔tou淫妇仙子,极尽羞辱言辞,可元莲并不在意这些——yu望xing爱本来也是人生中注定或多或少会出现的事情,自然不需要藏着掩着说,只不过有的人多些,有的人少些,方源小友恰好是多些的bu分。
可瞧他那朵jiao艳又羞涩的花与口,两banruan肉被笔杆给推开,ruanhuanen红的涂了水发着淫秽的亮,几乎要叫人赞叹的完美左右对称,偏偏是天成之物,只叫人去感叹造物者的奇思妙想。如此紧致如此害羞,三番两次被笔尖逗弄还是han羞带怯,不肯摘下面纱,又留了时不时能搔到一点儿翕合的小feng,若是能进去的话……
进去了。
笔尖终于突破,继而是被方源自己淫水涂得shihua的杆子往里送了一截,被冠名炼天魔尊tou衔的少年呻yin出声,不guan被破开gong口多少次,方源这儿依旧min感至极,完全没有所谓被cao1太多次而阈值提高,每次开gong都他腰腹酸ruan下来,哪怕只是这么一点儿不起眼的笔尖。
元莲停下来,将方源眼角的泪水给ca干,恍恍惚一位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