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元莲才将已经临幸过一圈腔的画笔给抽了出来,沾足水化开胶质的笔尖倒对得起他花费的那几块元石,他已经许久未在人类市集上买过东西,这制笔工艺又是比过去更进一步了。
不知是在说这笔,还是在说底下略微透出粉色皎白莹的纸张。
“元莲前辈合该快些。”缓过来之后又成了口伶俐总能找到旁人想不到的理由出常人难以企及之事的大爱仙尊,方源抬起,大小脚踝一路线条畅,看似要将二人此时交合地方给出来,又像想退出去用脚去服侍前辈,被有些无奈的元莲给摁了下去,让他别在书桌上乱动,这线条画得不顺,遭罪的是方源。
“要将方源小友绘出真是艰难。”元莲仙尊脸上表情依旧从容,在角点状地涂了更多的红,合着方源张开的口,这不夺不抢的银红让着春光的热嘴也好像讨要着什么东西,笔杆只是才移过去,就被给牵着在里面,连都被笔尖照顾了一番,再放开时便拉出了漂亮银丝,元莲又是笑了一声“方源小友这般,不知要画到什么时候了。”
又是一番风味,是暮春世界花朵儿将谢未谢的隐约残香,又是倒春寒骤然下降的气温,冷风阵阵花香浅浅,蕴在口腔中,最后咽下一地春光,那浅粉艳红就浮上脸颊,俊朗绝的面孔愈发明艳非常,这无名茶水给方源缓了渴,但还不够。
“唔……好……”
颜料是之前元莲派就搜罗准备好的东西,用笔尖沾了一些,元莲就涂在方源的上,男人有超越了别的姣丽,涂得太艳就俗气,涂得太淡又衬不出,朱红太俏,茜色太,幸好元莲仙尊画造诣通天,这才选出了最适合的色彩——混合两种色构成的银红,不张扬的春桃,又带一抹令人心惊的冷。纳入时被得浑一颤,方源眼睛蒙了水雾,这元莲仙尊怎么也生得如此这般,只被笔开了的儿被撑得有些受不住,上被摹得仔细,里被破开太多,牢牢在口,只让他住讨好,生生就忍在了这。
方源将腰一,显然又是要高,元莲觉得水已经够多,就生生将这卷画纸给捋平,将那份被他带出来日夜不歇拍打坚礁石的浪止住,让方源小友不必这般尽心尽力,绘画一事重在享受而非逞快。
方源叫床的词语还是太贫瘠,他只随心说现在的感受,但声音缱绻,又上情动飞红的模样,好一朵青涩与熟烂的俊美郎君。
不过既然这位新晋尊者促了,他也要回应,于是在蘸一笔藕荷色,饱淫水,将那浅薄透明的颜色作为底色一片挥洒,直搔首令朱果发发,晕颜色也愈发俏可爱,不借颜料而借笔力,一杆画笔带出雪中海棠红,微隆肉没有坚弧度,笔一点凹陷下去,可想而知握在手里把玩该是怎样诱惑的,盈盈一团玲珑,酥酥两峰雪。
笔褪去之后,就只剩下还在肤之下的快感,方源下泥泞一片,成了水泽之国糜红肉蔻难耐寂寞探出来,泫然泣,被元莲仙尊俯下的动作压到就立刻绵下来,一副对情事不堪忍受的羞赧模样。
心爱人,不同于大分媾和姘急切或是大开大合,只一切慢慢来,将原本的小高给成连绵几下才出尽,见他口了水,比表温更高些,元莲想着这样一来笔尖倒不用泡上一刻钟,了眼泪的手抬住茶杯,将原本躺在桌上的方源扶起,喂他喝下已经冷得温吞温吞的茶水。
平日里被惯了,谁知今个儿碰见个活得长久还真是君子样的人,方源心里辨不清什么味,一面被对方拨撩得真真舒服,一面又渴着要,底下着肉阳物的小口还是翕合不止,求着要着刚刚的狂风骤雨再来几次,哪怕打得叶花落也无所谓。
“真漂亮。”
元莲刚刚也说了,绘画要慢,涂了底色才来绘制其它要点,只是方源的本来生得就好看,毫无一丝赘肉的腰腹此时此刻隐隐看出被阴起的一丘隆起,沟壑山脉与泊泊水线都集合在这张画纸上,只是还差些晕色。
上面的嘴满足了,下面的嘴就不肯起来,一杆笔没有多,被温热淫水泡的笔尖也没了之前的狠厉,成了绕指柔的挑逗,过只带出一片从里到外的瘙感。
这儿便是画中山,不是高耸陡峭怪险绝,只叫人想探山取物直握手中,底下多加重几笔勾了如淡丁香色的阴影,这般薄透颜色越发让白皙肤色透出光来。纸张纹理顺,画起来也顺手,方源那被挑逗两团凝脂肉的快感弄得加重的呼让藕色山峰上下起伏,端海棠朱果更是要人去采撷品尝了。
“唔啊……”
这才往里撞了第一下,真是吊着要人命,画纸不允许乱动,方源就没机会去揽元莲的脖颈,把星宿仙尊气笑让幽魂魔尊恨之入骨令巨阳仙尊常常吃瘪的新晋魔尊此时此刻又变成了啖淫娃,开口刚要唤元莲仙尊的名字,系月白额带的男人就知他的意思,扶着他颜料干透的腰笔尖往口那一戳一洗,将残留颜色涂染到方源淋下,这才迅速地抽插了几十下,捣得来不及反应的子腔如风浪扁舟摇晃不止,出更多情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