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作准备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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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空用餐总是伴随着派蒙和散兵的争论声,但往往到了最后,都会以派蒙跺脚哭无泪地向他告状结尾:“空!这家伙的嘴巴真的好烦人!你他嘛!”
散兵则会抱起手嘲笑:“每次说不过就只会告状吗?小东西真差劲。”
派蒙气得宛如一个圆的风史莱姆,眼看新一轮的争吵即将开始,空好笑地摸摸派蒙的:“好了好了,别跟他置气,派蒙去睡会午觉吧。”
派蒙“哼”了一声,小声控诉着:“空你就会惯着他!”她转愤愤不平地飞回了自己的房间。
散兵和派蒙吵架是日常中每天都在上演的事,但空也无所谓,这样反而要更热闹些,他知如今派蒙其实已经不那么排斥散兵了。
空收拾起碗筷,抬眼看见散兵又坐回沙发摆弄起那盆花,他捻起干瘪的花,看起来闷闷不乐:“它快枯萎了……无论我怎么照料它都是这样。”
“正常,花束脱离了,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不可思议了。”空随口接过他的话:“我去买点种子,你可以重新养一盆。”
散兵摇摇:“算了吧,我没那个耐心。”
他放下花,拿起放在一旁的笔记本,提笔又在记录着什么,养花和写日记,这是散兵被禁足在尘歌壶里为数不多消磨时光的乐趣。
出于好奇心,空曾经在散兵写日记时偷偷瞟了一眼,散兵察觉到他的目光立合上:“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还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空只好心虚地挪回目光,否认:“我才没有偷看。”
此时散兵正低认真地写字,他忽然抬望向空:“空,我想出门。”
空桌子的手一僵,他还是回绝了人偶的要求:“不行,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会放你出去的。”
“我就呆在你边,哪里也不去,这样也不行?”
“不行……”空漫不经心地拭桌面,他忽然起了调戏人偶的心思,“但如果你能试着讨我开心,我可以考虑。”
空已经能想象到接来下散兵破开大骂的场面,但饱羞愤的咒骂并没有如他所想那般响起,散兵合上日记,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好。”
“…等等?你说什么?”不等空从惊愕回过神,散兵已经站起朝他步步近,他走到空前,发力摁着他的肩膀让他在椅子上坐下。
空一脸茫然:“你这是要干什么?”
“讨你开心。”
他看见向来高傲的人偶缓缓蹲下,一只膝盖半跪在地上,不等空推阻,他已经用左手仅有的三指解开子拉链,空结结巴巴劝阻着:“我开玩笑的!你没有必要这么!真的!”
散兵置若罔顾,他从裆间掏出那垂的,用右手将空的肉握在掌中,不甚熟练地上下动,纤细的手指圈住的阴套弄,另一只手时而轻抚下方的袋,又转而以指腹摁压过端的铃口,引得上人呼越来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