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伸进了浴衣中,贴着散兵的腰线摩挲。
空着气:“我已经忍不住了,可以吗?”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征求他的意见,真是把那句再也会不惹你生气贯彻到底了。
散兵轻柔啄了下空的嘴角,眼里亮起戏谑:“放过来。”
只可惜,在火力全开的大英雄面前,人偶挑衅的姿态堪称碎了一地。
“啊…啊……”攥紧床单的指关节泛白,散兵交叠夹紧的间,一颗金色的脑袋前后不断动作着。
这是空把他摁在床上,架起他的大幅度分开,埋进他的心,尖一勾一勾地弄着他的女。
方才他两指掰扯开粉,张嘴凑上去,尖探进的心来回挑拨。还故意用立的鼻尖蹭在散兵的小阴上,被压在在床褥上的人偶高扬起脖颈,犹如濒死的天鹅。
大英雄的手也没闲着,住他两颗立的粒拨弄,红果被他没轻没重地拉扯,再加之肉被空肆意舐,过度的耻感与快感共同刺激着散兵的神经。
在齿贝扫过阴的一瞬,空明显感受到夹住他脑袋的大猛地战栗一阵。原来是喜欢被咬阴啊,空的牙齿轻轻嵌进人偶的红的肉粒。
人偶脱力推阻着心间的脑袋:“空……不…不要咬那里……”
散兵说的“不要”翻译过来是“喜欢”,空固执地将两蚌肉扯到最大限度,让那枚花毫无覆裹,齿间没轻没重地在肉粒上开合,人偶短促的淫叫一下更比一下高昂。
“别…别咬了!别…啊啊……!”
齿贝一刻不停地挑逗着要命的地方,又是又是咬合,交错施加在感肉粒上,汹涌的酥麻感冲击着摇摇坠的防线,。散兵直脊背撕扯着下的床单抵达巅峰,温热的水冲破堤坝,空伸着将溢出口的水尽数卷走。
“呜…呜……”满脸薄汗的散兵捂上眼睛,不愿再去看下那人认真食他淫水的举动,旅店房间内的黄灯光似一层暧昧的柔纱,笼罩在他泛起红晕的赤躯。
差不多干净了,空才依依不舍地从间抬起脑袋,他注视着人偶的女,那沾染着涎水、晶莹剔透的蚌肉一张一翕,隐约透出藏匿的粉红,淫得不堪入目。
也不知是不是那杯酒的功效,在下人近似缀泣的伴奏下,空似是被这口雌迷惑般,欺负人偶的望陡然上升。
话说回来,他还没有跟散兵好好来一次秋后算账,尽有这种想法,但空此前是半点都舍不得伤害散兵。
而如今他就算一些过激的行为,说一些过分的话语,散兵大概也会全盘接受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空高扬起手掌,施了点力往那开合的肉上一击重扇。
“啪!”女上突如其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散兵错愕地望向空。可还没等阻止说出口,只见空又抬手往他最脆弱的地方重拍。
羞耻远远大于疼痛,散兵又羞又恼呵斥着:“你这家伙在干什么?!”他刚试着合拢双却又被空大力拉开,接踵而至的是又一击扇打。
人偶听见空回答:“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