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赵云不可能被他这么死,再乱踢就把也绑起来。双手托着赵云的屁,调整好角度后,韩信一气呵成地了进去。
“唔——”赵云眼前发黑,脚尖瞬间蜷起,想踢韩信两脚却怎么也使不上劲。被人进入的验令赵云感到羞耻,但却十分满足,为此违抗了主脑的指令。
“弄疼你了吗?”韩信单手盖住赵云的肚脐,手掌随赵云的呼起伏,“子龙现在让我出来,我上就出来。”
给足了赵云拒绝的时间后,韩信又刁难:“那是要我继续吗?”
“你只会动嘴子吗……啊啊……”
韩信本想让赵云求他继续,没想到赵云居然还敢出言挑衅——这下更要哭他了。赵云话音刚落,韩信便回以实际行动,赵云一个没收住叫出了声。
赵云羞愤地瞥了韩信一眼,韩信更兴奋了,扶稳赵云的腰便开始了正戏。
若要较真,赵云的后面可能和其他儿没什么不同,但赵云这个人就是能让韩信觉得爽。韩信保持着深入的状态,将赵云迷离的神情和自己下被紧紧包裹的感受联系起来,可谓征服感满满。
韩信在床上没什么恶趣味,毕竟水情缘,解决了生理需求就好,何来那些有的没的。而现在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至少想看这副五官扭曲的样子。
赵云的双无意识地夹在韩信腰上,让韩信能少分些力气去托住赵云,方便他投入最要紧的地方。
九浅一深、直捣黄龙一类的技巧让韩信卖弄了个遍,但赵云只会囫囵地吞着,光是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太多呻已经用尽全力,哪有闲心去感受韩信的技巧,对赵云来说只有里面好酸或是靠近外面的地方好酸的区别。
毕竟不是新手,韩信很快发现后面单一的刺激对赵云收效甚微,随即重回正题龙上。在后面持续受到刺激的情况下,只是指尖碰的刺激都能让赵云抖三抖,韩信甚至怀疑他稍微两下赵云就会出来。这才刚进来,如果随便让赵云了,草草结束未免有些扫兴。韩信握紧赵云的,口中念念有词。
“你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韩信为赵云设下简单的禁咒,在他解除之前,赵云是不出来的,接着便放开了手去蹂躏赵云的下。
为了观察到赵云的表情有更明显的变化,韩信刻意下了重手,攥紧了虎口沿着上下套弄。龙上的青被扼住,带着愤怒在韩信掌心搏动,而赵云和他的越是反抗,韩信越是来劲。
下被韩信紧紧攥住,赵云浑的血愈发躁动,同时后面也被韩信撑开,本能地蠕动想要排出异物,却将韩信纳得更深。此番内忧外患下,赵云调动全力气才挤出两个字来:“放手。”
虽说是赵云自己说的,但韩信真的听话乖乖放手时,赵云又有些诧异,似乎还想被韩信暴地对待一会儿。也隐约不对劲,这段时间在韩信手下了不少次,方才韩信松手的刹那,赵云明明感觉到了的前兆,下却毫无反应,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关。
这副表情韩信见得多了,通常代表着对方此时已经爽到连思考都停转了——眼睛眯起,嘴微张,分过量的唾随动作自角溢出来几滴。
除开这些肉眼可见的成果,韩信同样能察觉到赵云状态的变化:赵云的无意迎合起他的节奏,紧涩的甬也在尝到快感后变得主动。可惜它们的主子还在为了心里的礼义廉耻强撑。
“龙本淫”这句话牢牢印在韩信脑中,而族里那些老东西偏偏对此讳莫如深,用清规戒律压抑所有人,非要装出个不近人情的样子。逃到人间的第一周,韩信把自己过去几百年没的爱都完了,甚至被那几家常去青楼馆子戏称“玉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