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在烧,烧得他心慌,无名无的火撩拨他的嗓子眼,令他全都发出汗,嘴巴也干燥无比。火焰在内碰,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赵云的龙翘着横生在二人之间,源源不断的血使其不时动,若不是有韩信的禁咒,赵云怕是早就了个一塌糊涂了。二人在这间小屋里度过的时间确实太久了些,木地板上薄薄地浸了层赵云的汗,束住他双手的红缎也呈现被浸的深色。
酝酿得差不多了,韩信也不会忘掉原本的目的:让赵云享受极致的快感后出极品的龙。现在赵云的后已经被韩信开,正滋滋地吞吐着韩信的龙;前端也待命已久,昂首只待禁咒解开便要大开关;而神方面尚欠点火候,韩信觉得赵云还不够爽,至少要让赵云自己也承认自己正爽。
正好试试那门房中术,以前还没有人值得韩信用此类花把式的。
韩信的手掌过赵云口,蹭过赵云微微凸起的首时,引得赵云又打了个激灵。手掌一路向上,直到掌与赵云的锁骨相切,两只手相交叠盖在赵云脖颈上。韩信还未发力,仅仅是自重带来的压迫便已扼得赵云略感呼困难。
韩信将手掌贴着赵云的肤合拢,两只大手轻松握住了赵云的脖子,拇指恰好盖在赵云结上,带来的压迫使赵云止不住地干呕,青蓝色的发丝和那条小辫子也被攥在韩信手中。微微腰,用自己的龙自内将赵云固定住,以便接下来的作。
赵云迷茫地看着韩信略显痴狂的表情,隐约察觉到接下来的走向将极其不妙,可惜为时已晚,韩信已将他上下都牢牢控制住了。
脖颈上传来的压迫愈发明显,韩信的手掐断了大分血上涌的路径,赵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血在韩信掌心竭尽全力的动,但最终能供给大脑的血少之又少。赵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从韩信的角尖向上移动,眼前所见的景象逐渐模糊不清,视野四周开始发黑。脱离控制的感觉令赵云心慌又害怕,害怕自己的样子丑陋不堪,尊严尽失。
思绪的空白不断扩大,赵云难以思考,仅凭本能地张大嘴巴,渴求新鲜空气的进入。然而牙关一旦松了,那些他拼命抑制的声音便全了出来。窒息的程度加深,赵云已经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了,自己咙里会发出怎样的声音,全看韩信的动作是深是浅是快是慢。
赵云全的知觉被迫集中于韩信的双手与下遭受的抽插中。极端的验剥去赵云的自矜,心浸染上韩信所期望的颜色,韩信早已不用刻意调整赵云的姿势与角度,赵云自会迎合他。快感从交合漫上来,又在被韩信扼断,接着掀起更高的巨浪拍过赵云的心智。
若是赵云尚能思考,定会明白自己现在的境有多糟糕——可悲的是他已在窒息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种程度才勉强让韩信满意了,他乐于看赵云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眼泪,眉扭曲皱起;嘴巴空张着,能清楚看见口腔中的腭肉;眼球上翻,以至于眼白占了眼睛的大半分,勉强能看见的瞳孔也是涣散的状态。韩信太专注,太喜欢,以至于自己的表情也逐渐失控,表情随手上用力而染上癫狂。
仿佛他手中的是自己厌恶的族训与戒律,他要让规则被自己撕开裂口,让青色的素布产生皱褶变形。
快感攀上峰的赵云同时回馈着韩信,抽搐痉挛的肉死死绞住其中的龙,双也盘上了韩信的腰,似是的潜意识在挽留与引诱。韩信铆足了劲抽插起来,此刻感受到的紧致前所未有,无论是向内还是向外都有莫大的阻力。抛去所有技巧,韩信只靠着力劲着,每下都深深没入赵云内,伴随的肉拍击声只会比上一声更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