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惧怕以至于让她花了一天时间追杀疾牙去平复。
半妖,不是妖怪也绝非人类的怪异,在鄙夷与议论里没有容之所,她跟母亲离开了西国。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已经守在御神木下十年又十年,看着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哪里都没有去。
倒在地。
“你现在估计连散魂铁爪都无法使用了吧,可怜的犬夜叉。”
“你少啰嗦!混!快放开我!”犬夜叉的抬脚就要踹,却被哥哥抓住了脚踝。
杀生的禁锢纹丝不动,看着骂骂咧咧的“妹妹”忽然感到又些好笑。
杀生却轻易的找到了她。
气上没人敢招惹她,但“那只半妖一夜之间变成了雌”的传言却早已传的方圆百里妖怪皆知了。
“真是改换面啊,你现在的样子真叫人惊喜。”
说着拽起犬夜叉的银色发,视线停留在她美艳的脸上。
杀生,一只纯血统的大犬妖,美丽的下是傲慢的灵魂,对犬夜叉嗤之以鼻也从不承认他是自己的胞弟,同样犬夜叉也不稀罕叫他哥哥,他们是兄弟可他们之间从没有兄弟之情。
犬夜叉有些想死,就在刚刚她难为情解开子观察自己下面的样子被杀生撞见看了个彻底。
惹怒她的是那妖狼的求偶行为。
疾牙着气,一边扒着火鼠裘一边俯下去闻犬夜叉的私的味,嘴里音节模糊不清,只能隐约拼出一段淫话。
疾牙嘴里说她好香,想她。
杀生勾起嘴角,冷漠的眼里满是嘲讽,他十分好奇自己那个兄弟现在的样子,是何等的荒谬可笑。
那是面对侵犯无力还手,面对危险无能自保的恐惧,就如两百年前的孩童时期,她明白雌的远没有之前的妖力强盛。
犬夜叉脑袋空空的焦虑不安到极点。
“谁在笑!出来!”犬夜叉气的脚,妖怪们作鸟兽散。
她匆忙拴上子下意识就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一片寂静里,不知那只妖怪没忍住,发出来扑哧的一声,这笑声不大不小却刚好十分清晰的传进祖宗耳朵里。
差点被犬夜叉用散魂铁爪送去见神明大人。
这只妖狼正于发情期。
那天的上午犬夜叉躺在御神木下晒着太阳,却突然被一只从草丛里窜出来的妖狼摁在草地上,妖狼名叫疾牙,是山上的首领的跟班。
这传言也传入她强大又美丽的兄长耳朵里。
犬夜叉化为雌以后,因为形貌太过昳丽,招来不少横祸,几天前甚至有只妖狼山上的一只妖狼热烈地追求她,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偶。
犬夜叉难以置信,一时呆愣没反应过来,直到疾牙摸上自己的口热气打在她脖子上,她才回过神,感到发麻的恶心,一脚将疾牙从自己上踢了下去。
“你这家伙…赶紧从我上下去!可恶!”犬夜叉脸色涨红,情绪激动让他的眼睛又些,她躺在草间,双手被摁在,银发散在侧,衣襟凌乱,有着几分少女的情态。
从父亲那里继承的强大妖力是他立足的依仗,生活虽孤独寂寞但也自由自在,但如今妖力却在渐渐的消逝,就像破了的沙漏,没有自保能力,自己如何生存下去呢?没有妖力的话,那自己还拥有些什么呢?
毫不费力地将她摁倒在地,他看着犬夜叉的模样似乎觉得很有趣,笑了。
在哥哥面前犬夜叉总觉得自己永远
血上涌冲击着犬夜叉的大脑,她就像点燃的炸药包,狂怒的情绪让她金色的兽瞳越发的明亮,怒火中烧之际,其中的一丝恐惧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