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无所遁形,冷漠的目光总是赤地撕开她的外壳让她原形毕,再无伪装的可能。
在杀生眼里他永远是一只低贱愚昧,冥顽不灵的半妖。
空气里有一种淡淡的味,不能闻得清楚,但这是犬夜叉上散发的味,雌上特有的荷尔蒙作祟下看着她这般姿态,杀生忽然觉得口干燥,他产生了一种非理隐忍又激烈的念与冲动。
杀生解开她腰间的系带把挣扎的胳膊帮在后。
着她的胳膊,心底不由的感到几分奇妙,原来雌的胳膊如此纤细,轻轻一就要折断。
犹如一颗莲子般被杀生从刀火不入的火鼠裘里剥了出来,上半大敞的衣服挂在臂弯,双手被束缚在后的姿势让她不得不着脯,
将雪白的口展现出来,这是一对不算大的,还在发育有着苞待放的粉色,晕开一圈,尖乖巧的立在空气里。
杀生金色的兽瞳暗了下去,嘴角噙笑,“真的变成了母狗啊。”
犬夜叉羞愤的将脸别到一边,夹着死守着自己下半,不让杀生脱自己的子。
不得不承认,此刻的犬夜叉有着几分可怜又可爱的味。
可杀生并不打算放过自己这个“妹妹”。
“把打开。”
他握住犬夜叉的膝盖试图将她的分开,招来了犬夜叉激烈的反抗,她咬着下怒瞪着,拼命地摇。
瞧着犬夜叉誓死不从的神情,杀生挑眉,“现在不屈服,等会痛苦的只会是自己。”
他起去一旁的树上折下了条半臂长的枝。一把扯过试图逃跑的犬夜叉,住她的下颚:“真的要这样吗?”
犬夜叉嘴中挤出两个字。
“开。”
杀生不再说话,反而慢条斯理地把那枝上的新芽与外拨了下来。
黄绿的枝条被他拿在手上,半指细,他用那枝在犬牙叉前点了点,把它当成了自己的手去爱抚,在停留的时间尤为长,斗狗一般的玩弄他。
少女发育期的十分感,隐隐胀痛,被枝条磨的有些难耐,颜色变得红色情,慢慢立起来。
犬夜叉将缩得更紧,因为她了。
能感觉到间有热像失禁一样的了出来,她夹都夹不住,在失去温度凉凉的挂在那里。
就在犬夜叉在这逗弄下泛起阵阵隐秘的快感时,原本温柔的枝条却转了,啪的一声抽在他的尖上,丘颤了颤,顿时出现了醒目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