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朝中对覃越的攻讦有些多了。
这边疆不打仗,当将军的手握兵权待在京中无所事事,怎么看都惹人眼里掺了沙子。什么冒犯天威、不敬尊长的鸡mao蒜pi小事,还有人举报说覃将军住在皇城外gong的时候私下疑似与[婢女/gong人]厮混(某种程度上说中了bu分真相),甚至她在娶了正君没多久就纳了青楼花魁入门的事也被拿出来说三dao四。
覃越虽不掺和派系斗争,但地位摆在这里,为她说话的人也不少,双方便吵个翻天覆地。
确实是天下太平了,有人馋覃越手里的权了。
覃越常年在边关战场上混,官场之事算不得jing1通,她瞅着这群金鱼聚拢在一chu1为几块面包屑打得翻天覆地,索xing一拱手,把半块兵符光明正大、大大方方地在朝堂上还给了商旸。
全场寂然。
兵符一还,将军无权。而一旦无权,时间推移,再鼎盛的家族也会慢慢变回寻常的闲散勋贵。
所有人看覃越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复杂。只有商旸坐在高位,真情实感地说其实不还也没关系,为了补偿,还送了她许多良田美宅。
覃越很高兴,那一chu1房宅就贴着皇城建造,虽不靠近鼎盛街区,显得有些僻静清幽,于她而言却是方便。
宅中小楼登高远望,能看到皇城里外gonggong殿的模样,有时还能眺望见那风姿卓绝的凤后大人游gong时的行队。
且外人不知,这所房宅原是先帝早年建造,藏了一条连接深gong的密dao,作为危机时刻的避难之法,也利于……与人偷情之便。
“嗯……好棒……”清晨阳光和煦,宣倾柔hua的墨发系成一束垂在一边肩tou,jing1致纤巧的蝴蝶骨振翅yu飞。纯白的亵ku胡乱堆在脚踝chu1,他仅剩一条淡紫色的肚兜围在上shen,脊背长tui皆不着寸缕,稍显丰腴的肉tun高高翘起,姣好胴ti上mi出一层薄汗。
覃越就站在宣倾两tui之间,从背后紧紧搂着他的腰肢,倒还是穿着整齐干净,从表面看仅仅是撩开了外衣的衣摆,仔细观察那被挤扁了的肉tun才能发现一gencu长的紫黑肉棒深陷密林,且在此chu1不断沉稳有力地耸动运作。
外衣被这一进一出的抽动浸shi出一大块水迹,不多时,宣倾便爽得哼出一声黏糊的低叫,翘tun摇晃,下shenpen出了一gu热tang的水ye。
“嗯……”覃越闷哼着,陷在不断痉挛抽搐的甬dao里的肉物到了极限,腰shen如同上了发条般飞速摆动,最后掐着宣倾的腰猛然向上一ding,耻骨将地坤整个人都撞得摇摇晃晃,又被铁钳般的手臂牢牢按在kua前,guitou严严实实地堵在gong口,冲着内里激she1出无数充沛guntang的jing1ye。
“啊……”
宣倾仰tou长yin,被tang得toupi发麻,眼角hua落下一滴快wei的晶莹泪水。
“呼呼……”覃越chuan着气,弓shen将tou埋在宣倾脖颈chu1轻蹭,闻着他shen上淡淡的幽香平复情热。
“舒服了吗?”覃越平静下来,将下shen从他ti内撤出,压低声音问。
宣倾扭过shen来,惬意餍足地趴回她的怀里,仰起脸温柔地吻她:“舒服了……阿越妹妹she1了好多进来,人家说不定又要怀上了。”
“哪有那么容易。”覃越不禁轻笑。
她伸手捞了帕子,小心ca干两人tui间的污浊,却不立即替宣倾穿好衣物,反倒搂着他的腰shen坐到凳子上,手探进他shen前的肚兜里,掌心贴上了凤后大人细腻的肌肤。
宣倾半luo着shen子坐在覃越大tui上,一点不羞涩,反倒双手大方地环住她的脖颈,依恋地将脑袋靠在了她肩膀上。
覃越摸着他已经恢复平坦的肚pi,依旧是纤细的尺寸、细腻的肌肤,甚至看不到一条妊娠留下的皱纹。如果不是覃越亲自陪着他度过最后两月的孕期,又守在门外等待他成功生产完,谁能看得出他前不久刚诞育下一个足斤足两的幼崽。
凤后大人对于自己的shenti显然无比爱护且节制忍耐,坐月子期间谨遵医嘱,从不任xing妄为,难喝的补汤、难闻的药膏,连覃越见了都会皱眉,他却能面不改色地都用在自己shen上。
且锻炼勤勉,shen材很快便恢复得与原来别无二致成,重新投入xing福生活。
只是生育后的郎君和没生育过的郎君到底是不一样。
为了孕育,男地坤原本较窄的盆骨二次发育,肉tun越fei越大;为了哺ru,xiong前涨nai,生出对丰满的xiongru。
衬得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肌肤越带了几分柔hua细腻,shen上还有gu淡淡的nai香。
落在没人xing的妻主手里,实在是爱不释手,恨不得时时把玩。
宣倾的浅紫肚兜罩在nai白的肌肤外总显得有些魅惑,然而他的脸又清雅柔和,汗shi的鬓发粘在脸上,赤luo白皙的臂膀纤巧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