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倾不喜欢覃越在他面前提到宣宓],且这份情绪似乎还会连带往下,变成[小乐清也不喜欢覃越提到阿符]。而宣宓面对宣倾的态度也总是奇奇怪怪。
而皇帝已经到前殿忙于政务,昨夜被唤进太清侍寝的凤后应当还睡着,又怎么会在只留他一人的寝殿里发出妩媚的呻呢。
宣倾被得尖叫半声。
“唔……将军在和本偷情呢……因为陛下夺了将军的兵权忙于政务,将军只好替陛下来照顾本空虚的子……呀!”
就因为他们偷情的地方是商旸正儿八经的官方寝太清殿。人无数,绕过屏风多走几步便到了前殿,是商旸私下接待大臣亲信的“政务所”,无数政文要务皆在此办理——先前覃越便是在那里被商旸宴请招待用膳的。
覃越想抱自己的儿子,还得等商旸或宣倾把仆役们支走。
正如宣倾所言,因为手里拿回了兵权,商旸近来花了不少心思在如何理的事上,常常要在退朝后与大臣们私下再商议一番。正是因为忙着这事,他早起还不甘不愿,没能继续与覃越厮混。
不过都没有再弄出更响亮的动静。
覃越溜走前还照例看望自己的宝贝三儿子。
小乐清虽是男地坤宝宝,刚出生时的格比阿符、阿瑜还要健壮些。脾气也大,不喜欢被陌生人抱,小魔子。
覃越在边上无从下手,最后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小声些,”覃越托着他的一条大,下冲撞,“不要被人听见了。”
雪白的肉被用力地挤按,从肚兜的边缘满溢出来,又叫纤长的手指抓了回去,如同海绵似的变幻姿态。
不为什么。
他有着为人称赞的风雅清丽的美貌,却吐气如兰,媚眼如丝,笑得如同山间勾人心魄、靠采双修的妖。
宣倾呻着低笑了一声,松垮束着的墨发垂在一边肩上,柔得像是冰凉的丝绸。他的手抚摸着覃越的脸颊,葱段似的指尖顺着她的面轮廓悠悠往下,漫过结,爬过肩颈,摩挲到她起的脯上。
没能彻底叫完就被覃越用堵住了嘴。
“阿倾哥哥……”
也不知这种情绪是从何而起。
她抱着人压回床上,帷幕落下,伴随着吱呀吱呀的响动。
宣倾后仰着,脖子上的肚兜系带只打了一个结,细细一条,仿佛随时都会被折腾散开。但终究没有散开,就一直挂在长颈上摇晃。
至于等到因为近来朝中一些暗涌动而疼的皇帝回来,会不会又记恨凤后偷吃,就是另一回事了。
阿符就是宣宓生下的天墘大儿子。崔钰生下的中庸二女儿则唤作阿瑜。
覃越低嗅着宣倾的发香,双手在他上下随意游走,有一下没一下地柔的肌肤,宣倾就看着她的手在他肚兜下起伏,绕着肚脐打转,偶尔主动起来,呻着让她按摩按摩因为涨多少有些痛的房。
“真的不能让你开口。”覃越糊地吻着,“一听你说这些话,我就想……在床上弄死你!”
覃越着急忙乱地想哄,被宣倾从怀里接过了小乐清。宣倾什么也没说,淡淡地瞥了眼她,扭专心对付孩子。小乐清在自家爹爹怀里拱了两下,乖乖闭上眼了。
两人又缠吻起来,甜蜜交互,出啧啧的水声。晨光正好,周围都安静得过分,只有这耳鬓厮磨的爱侣暧昧的息。
,倚靠在人怀里神色恬淡餍足,便有种纯媚的味。
只是再乖也是个小魔,才这么点大,仿佛听懂了覃越的话,小眉一皱,张嘴就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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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越妹妹,”他红微张,眼神又有了迷离的神色,“继续,抱我……嗯——”
却会在覃越怀里乖乖安静嘬嘴。
明面上是大历的六皇子了,虽是情敌之子,商旸却是疼爱得不得了,取了小名乐清。周边围了一圈稳重的嬷嬷照顾,光是娘爹就有四个,哭一声就得所有人都围着转。
在覃越久远模糊的记忆中,宣家兄弟本是感情甚笃,宣倾也是位爱护幼弟的好兄长。
“当然要小声……嗯,可不能叫前的臣子们发现将军现在都在干些什么。”
宣倾腰一,小了口气,他将分得更开些,小夹住对方的腰,慢慢摇晃起。
为了不让前殿那些大臣们发觉皇帝的绿帽,覃越和宣倾在这隐秘的情爱中都会稍显安分地忍耐下来。
“真壮实。”覃越颠着小婴儿,小心地不叫自己手上的厚茧剐到孩子过于的肌肤。“你阿符哥哥都没你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