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覃越坐到她边上,子一靠:“好了,阿越妹妹,吉人自有天相,陛下肚子里的龙胎还算安稳,本也会上心的。”
他将手覆上覃越的手背,亲昵一蹭,“只不过以后一定要记牢,可别抱着陛下乱来了。”
商旸一听这话,分明是关心宽怀话语,却锐觉得不对,果然便听宣倾又:“知你子急,也就是我,能陪你这么瞎玩了。”
覃越想起先前被宣倾各种引领入门的景象,眼中波光微动:“阿倾哥哥……”
商旸:!!!
他忙乱生涩地将覃越扭向另一边的下巴往回勾,咳了一声,面上镇定自若:“越越……”他没宣倾那三言两语勾缠的本事,只好强扭转话题,“吾现下已有孕,若肚子大起来,也瞒不了多久。”
论及政事朝堂,覃越端庄了态度:“陛下是何想法,是否需要我带兵戍卫?”
宣倾却:“本怕戍卫只防得了突袭,防不了人言。”他望向商旸,目光渐深,“近日中有了些闲言碎语,料是那引入室的狼崽子有了想法,怕是不日便要出獠牙,陛下,您说呢?”
商旸脸色平淡,谈及此事毫无波澜,与床笫间的羞涩相比像是换了个人,在熟悉的领域,他确是个远虑的君王:“不碍事,吾会理好一切的。”
“太子之位,确实该定下来了。”
………………
但是立储归立储,覃越就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好好地理国事,会把她家的国师也拉上。
先前她就疑惑谢朝和商旸搭上的什么关系,被商旸以美色蒙混了过去,现下这两人又凑到了一块,明目张胆,谢朝甚至都直接托覃越给皇帝捎草药;商旸也大大方方,当着覃越的面一碗一碗地喝药。
覃越当真糊涂,他们二人也只说这是保胎药,但要是保胎药,至于先前她都没和商旸厮混上的时候吃吗?
可事已至此,她只好放过这茬,再不多提。
当然,明面上不提,她扭便钻了谢无忧的被窝,求九王子解惑了。
“确实是保胎药。”谢无忧捻着药渣闻了闻,“还是离国的不传秘方,我闻过这味,皇里每位怀孕的妃嫔都要喝这个。”
“如此。”覃越总算放下,托腮,“怪他们弄得神神秘秘,害我多想。”
谢无忧将覃越腰一环,嘻嘻笑:“没准他们就是故意弄得神秘,才叫姐姐多想,给姐姐下套,好骗姐姐的子呢。”
覃越一悚,但立即想起谢朝冷峻表下的傻白甜和商旸在床上的青涩羞惭,摆摆手:“不不,就凭他们两个,不到的。”
谢无忧又是一阵狂笑。
覃越看这野少年开怀大笑,不禁了他浅色发:“前些时候,你同我说要商量的什么事?”
“如果是闯祸……”
“如果是闯祸的话,姐姐是不是又要好好教训我了?”谢无忧嬉笑着扑进覃越怀里,故意贴着她又亲又蹭,咸猪小爪上下其手,四撩火。
覃越用双手困住放浪的少年,重重在他上亲了一口:“对,闯了多大的祸,就要挨多久的罚。但妾不教,妻之过,君妾年幼,为妻受罚,就罚我两个月都不能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