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仑,你干什么!”
离仑趴在他前,忽然张开嘴,轻轻了一口白纱下凸起的尖,那里刚才被的发疼立,被一刮更是感。
这次赵远舟只用很少的力气就挣脱了离仑的钳制,手臂遮住眼睛,躺在榻上再无动作,仿佛有快巨石压在上令他动弹不得。离仑暴的扯开他上单薄衣袍,抽散腰带,拽下长,赵远舟也没有多少反应,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人偶任屏摆布,死死捂着脸,连推拒都有气无力。
“血夜屠杀后没过多久你就把我封印了,我一直想问你,这8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朱厌吗,杀了人又如何,难还要给他们偿命不可?!”
出去接着打!”
“不打了,”离仑一手横在他前,一手抓着脚腕,“我们点别的。”
“怎么不能?”离仑着嘴角,抬起来,“今天我们就当着你所谓的养女的面,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不接着揍我?你怕吵醒她,怕她醒来以后看见你被我压着的模样,怕她从此以后再也看不起你,所以就连反抗我都不敢?你的法术呢,刚刚要杀了我的气势呢?赵远舟,你就这么在意她?在意到愿意代替她被我,还要像个工一样被辑妖司那群废物差使,听从他们的安排?!”
离仑接连反问,每一句话都如刀子般深深扎进赵远舟心里,说完这些,他压下脸来,一双黑瞳中印出赵远舟的模样。
“呵,”离仑冷笑,更紧的压在赵远舟上,“都这会儿了,你还替那帮废物说话。”
赵远舟脸色铁青,但他无言以对,推着他只能避重就轻的答,“你已经伤了辑妖司好几个人,离他们远一点,不要打那些人的主意。
断了脖子,没了四肢,浑是血,再无气息……
赵远舟的睡衣本就单薄,被他一挣更是散得乱七八糟,黑色的外衫薄薄半透,红绸中衣系在腰带里松散敞开,最里层的白纱本遮不住什么,穿了还不如不穿。
“什么报应?”离仑皱眉,“因为8年前的事?”
赵远舟扭过,闭上眼睛不作答。
离仑埋在他脖颈中啃咬,留下数不清的吻痕和齿印,带着一路的痕迹到两间,凑近里那畸形的地方,张口上花。
他的确该死。
如果他再一次失控,如果有一天离仑也死在他手里。
“不放。”
赵远舟在离仑下挣扎,又不敢声音太大,肩膀被一个横臂压得死死的,抬要踹,又被一把抓住脚腕,拉到一边分开了。
赵远舟立时睁大眼睛,整个人都绷紧了,“离仑,你放开我!.....”
压在上面的人更加轻薄,死死压着赵远舟的肩膀和,得前了一片,白纱浸透紧紧贴在上,衬得那枚尖更加殷红立,比没碰过的生生大了一圈,拨动着红的,离仑张嘴把它整个进嘴里,用力一。
“如果你想要我的命……”离仑看着他平静,“死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
他就是个祸害。
赵远舟推着他的肩膀,“你疯了吗?不……嗯……不能在这里……”
他活着只会害死边所有的人。
一时间,赵远舟所有表情都疆在脸上。
“阿厌,以你的强大,世人都该匍匐在你脚下。”
赵远舟却像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勾起角,笑容却不达眼底反倒是阴沉得很。
离仑误会了他与辑妖司的关系,赵远舟也没有解释,只是说,“那都是我的报应。”
“你一直躲避自己的另一面,忌惮自己生来就有的力量,可戾气不是你的诅咒,那是你的来路,是你的归途,是上天的礼物,是最强的力量,为什么要抗拒它?”
他果然不该诞生在这世上。
“如果有一天我连你也杀了呢?"
赵远舟不敢再想下去,脑海里种种可怕的画面快要变成利刃将他千刀万剐,快要把整个人劈开,把五脏六腑都掏出来。
赵远舟浑一抖,大惊失色,极力的挣扎起来,离仑更牢地钳制住他的脚腕,压住另一条,令下人动弹不得,一侧的尖大殷红高高立,离仑隔着一层纱把晕吃进嘴里,狠狠咬了好几个齿痕。
8年前,红月高悬,他自失控中醒来,满手鲜血周再无活物,脚下烂肉白骨血成河,残破尸骸零落满地如同炼狱。他是如何踩着满地尸骨离开那里,他是如何把手泡在河水里,厚厚的血迹怎么也洗不干净。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