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肉刃不断破开已被捣的烂不堪的花,撞的他整个人向前张过去,几乎趴在扶栏上。
好在已经出了卧房,不用再再忍着声音,可赵远舟此时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剩碎成单音的哀鸣,被离仑撞的一声声的挤出咙。
这一顿离仑得毫无顾忌,肉刃抽插的又急又快,抵着赵远舟内深重重的捣干,一点缓和的机会都没留给他,直接把人弄的快要晕过去,赵远舟再也没力气抵抗,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了,可怜的抖着任凭离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世人眼中不可冒犯的大妖,无比强化妖力无边的赵远舟,赵大人,现如衣衫扯乱盖不住,明明是个男子的躯,却像个发情的母兽上半趴在屋外的栏上,姿势极为不雅撅着屁,密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后,顺着线条漂亮的后背一路延伸下去,甚至粘在被开的花外,肉被人从后面撞击的肉浪摇晃,几缕长发站在柔韧上,一起进花里。
赵远舟浑各都要被内传来的快感麻痹了,连出口的叫声也绵无力。
“啊……啊哈……嗯哼!………”
“每次都这么多,女妖都没你水多,还让我去找别人,呵,谁能有你这么倔,嘴上说不要不要下面直淌。”
离仑教训幼童般,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屁上,比在屋内打可重多了,引得赵远舟高了呻。
“站都站不稳了还跟别人说我打不过你?别人能这么你吗,啊?你那些朋友都能这么打你?站好了,把腰塌下去屁撅起来,都了两回了,我赢了你,赵大人是不是应该叫我爹?”
“啊啊……嗯啊………嗯……”
羞辱的话语夹着一次次的掌掴,肉刃在早已酥麻的甬里进,赵远舟都在打颤,抓着围栏的手用力到泛白,撅着屁任由摆布,任由羞辱再没有反抗之力,乖乖听话任凭为所为的模样就快化成离仑下的母兽,跟赵远舟的形与世人眼中的名望完全相反。
抽打声和肉的拍击声咋夜,直到离仑掐着他的腰终于出来,灼热的温度一灌满肚腹,夹着水挤出外,赵远舟几乎神智不清。
“呼……”离仑趴在他背上息一会,抽退出。
肉刃抽离赵远舟再无支撑径直直的跪下去,要不是离仑拉了他一把,恐怕就要倒地不起。
秋日的夜里总归冷,赵远舟双酸牢牢扎着廊才能站稳,风在廊里,刮散了他本就凌乱的长发和衣摆。
腰带早就解了,黑色外衫不知脱在哪里,只剩下红绸中衣能挡些风了,也被扯的半脱不脱,挂在手肘上什么也遮不住,最里面的纱衣倒还算完好,半透着浑的印记。
赵远舟浑是汗风一更觉得冷,间粘的地方更是凉,大妖倒是不怕冷,只是刚刚两人贴在一起还热得脑袋发晕,现在那人抽走了冷意格外明显。
赵远舟想离开,可一动就要撑不住,想把衣衫拉回肩上,怎么也蓄不起力气,他撑着门廊摇晃着,后背突然一,黑衣把他从到脚紧紧裹住,原来是离仑解了披风罩在他上,还带着些许温绸缎把赵远舟烘回些温度。
“站都站不住了?”离仑问。
赵远舟闭上眼睛,连跟手指也不想动。
离仑揽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上,横打着抱起背靠着廊坐下,赵远舟浑酸只能任由他动作,两个活了万年的上古大妖就紧挨着坐在廊间的地面上。
小院里安安静静,秋日的夜晚连虫鸣都少有,只剩下风枯枝的动静。
情事过后望,怒意,崩溃,和冲动都尽数散去,两人都是难得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