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不仅态度风,而且智谋天下无双,是千古难逢的圣明君主,我真心恋慕。顾言恕不求能与五哥一生厮守,但求春风一度,命可抛。”
这屁实在太熨帖。顾言懋纵然知顾言恕此言并非真心,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心为之一。
“昱明,何至如此?”顾言志叹。
是啊,这两人本来对自己横眉立目,现在百般勾引自己,只为了保护对方。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百无一用的情字,何至如此?顾言懋怅然出神,竟有些感动了,随即真的生出了一分羡慕。他想毁了这份真情。
顾言懋半拖半抱着顾言恕来到床边,示意侍卫重新架住他。吩咐内侍放开顾言志,自己翻上了床榻,横拖过顾言志的,强地分开。顾言志只觉魂飞魄散,忙闭上了眼。
顾言恕近距离见了顾言志的情状,只觉比远观更加凄惨,全颤抖不止,脸上的笑也维系不住了。只见面前一双玉笋似的红痕遍布,在顾言懋手下微微颤抖,大内侧点缀斑斑青紫指印,后庭中戳放着一只墨色的玉势,估计是因为太过大,竟不能全入,还留了不短的一截在外面。墨色映照着周围一圈被撑成惨白的入口,更加目惊心。
顾言懋眼见二人神态,得意不已。说:“朕怜惜二哥子息单薄,故而以此法储,但愿二哥早日再得麟儿。”
顾言志知昱明在看着自己的丑态,又听闻顾言懋之言,恨不能立刻就死。
顾言恕闻言反而掩去了哀伤神色,反讥:“五哥平时劳于案牍,疏于武功,力不济,想必都是用此法储于妃嫔内,才得了诸多子嗣,弟弟谅得。”他怜悯地瞅着顾言懋。
顾言志虽是悲哀绝望,听到此言还是忍不住笑出来,心情轻快了不少。不愧是昱明,他内心骄傲地想着。随即睁开眼望向昱明。
顾言懋明知激将,却还是大怒,动手将墨玉一下子抽出,顾言志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惨痛的呻。
顾言恕闻见,心中如捣。又见白浊从后中涌出,顾言懋还不罢休,手重重按向顾言志有些鼓胀的腹,随着顾言志隐忍的一声哀叫,更多的夹着血丝的白浊冲出,洇了一片床铺,内红肉翻出,在口堆成一圈红。
顾言恕见此,心中更是煎熬,面上却只微笑着看向顾言志,轻佻:“二哥可记得我曾尊师重,倾相授?床榻,被褥都洇了。弟弟每次想到二哥的靡缦绮丽,就不由自主地了,二哥可要负责。”
听到昱明撒似的调戏,顾言志面上飞起一片红云,惭愧悲哀早抛之脑后了。
顾言恕却转而缓缓郑重:“二哥,你放心。”
听到此言,顾言志脑炸开了烟花。昱明,昱明,你果然是我的知己,他心。便也正色:“昱明,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