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来！”人闻令捧来一件红色鲛绡，正是昨日顾言志所着。

        “呃！”顾言志仰颈，虽是极力压抑，还是出了短促的呻。

        “朕说了，闭嘴！你再哼一声，朕就杀了顾言恕！”

        顾言志猜不透顾言懋今日的心思，有些不安。

        “请陛下怜惜，用些脂膏吧。”他恳求。

        顾言志怕他杀了昱明，强忍着不敢痛呼，牙齿紧紧咬着和嘴内的肉，直把整个嘴里咬得鲜血淋漓，血盛不住地从嘴角溢出来。过一会又咬嘴。

        顾言志再不敢出声。

        顾言懋有心展示自己帝王的权威，让顾言志学会怎么自己的姬妾。他要让顾言志知，当他伺候得合自己心意时，自己可以不吝赏赐，金尊玉贵地荣养他，顺便也惠及七弟，让他多活些时日。而当他背叛自己，和别人淫乱时，自己会毫不留情地收回之前的恩，施与让七弟和他刻骨铭心的惩罚。

        他多年筹谋，终于登基为帝。虽然早就决定把顾言志收入后，但之前顾言志不吃，油盐不进，自己的手段无从施展。如今既然自己捉住了他在意顾言恕命这个把柄，正要好好利用皇帝的生杀赏罚大权，把顾言志调教成合自己心意的模样。

        顾言懋又进一指，两指在内交叉撕扯了片刻，当草草的扩张。他抽出手指，直接换上的肉刃，一进到底。

        “穿上。”顾言懋把衣服甩到顾言志上。

        他一只手绞着下的床褥，把褥子都撕烂了。另一只手摸到床沿抓住，用力太大，指甲片片断裂。

        冷汗从额上逐渐下来，蛰

        顾言志这下知他是为昱明和自己的事生气了。顾言志有心解释些什么，却怕引得皇帝更生气，索一言不发。

        顾言懋见他沉默，以为他有怨气，故意不说话。他怒气冲冲地想，你和顾言恕出那等事来，而今还有资格生我的气了？

        顾言懋暴地分开顾言志的双，直直将一指进顾言志的后。

        “雪肤红纱金牡丹，七弟有眼光，二哥穿这件衣裳果然很美。名花倾国两相欢，长使君王带笑看。”顾言懋阴恻恻的。他送这件薄纱本来期待着有一天顾言志穿着它承欢，没想到却被七弟捷足先登。自己真是为他人作嫁衣。

        顾言懋开始凶狠地抽插，很快肉刃被裹上了鲜红，进出间滴滴鲜血落在床上。

        顾言志乖乖穿上了。心难老五是为昨晚我和昱明之事生气，可他不是早就知我们相爱吗？还是因为我昨晚穿了他给的衣服生气？老五也忒小气了。

        “朕是昔日里对你太好了，都叫你爬到朕上来了，朕今日就给你立立规矩。”说着，顾言懋便动手撕扯起顾言志的衣裳，上便不留片缕。

        “啊！”顾言志哀鸣一声。他现在明白了皇帝盛怒之下要待自己，昔日这种情况自己是决计不肯求饶的。可如今自己若是带着伤回去，昱明该如何痛心呢，还是得尽力周全一二。

        “回来吧。”顾言懋命令，他知自己的威胁一定能奏效，但眼见顾言志这么在意七弟的命，都宁愿自称臣妾了，心里愈加生气。

        “闭上嘴！不然朕就收回给七弟的药。”顾言懋冷漠。他心里明镜似得，以前顾言志疼晕过去也不肯低，只不停咒骂。今日为了顾言恕，竟然如此化。真是……让人恼火。他有心弄伤顾言志，好叫顾言恕知他的好情人卖求荣。

大急，“陛下，臣妾一时失言，望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