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室点了香。香气袅袅,一丝一丝缓缓直升向上方,本是烟随风动,但通天塔通ti完璧,唯有一门一轩窗,其余供室皆无通路,于是那香只能飘向塔尖唯一的去chu1。
白璧铸的四面一丝尘杂也无,案上奉着神随,因年幼纤细而雌雄莫辨的shen子跪在案前,正虔诚地祝祷。这样看去,仿若只单单是国子在为国忧虑而虔心求赐。
但他shen上只着了薄薄一层纱质的单衣,xiong前小小的nai苞ding起,一点樱红缀在上面,圆runyingting得几乎要ding将出来,而下shen双xue溢出的淫水早已把衣裳打shi,粉nen玉jing2高翘着,细看就会发现那圆圆的脑袋chu1有玉质的一颗小球,却是一gen细细玉针堵在了jing2中。
室中实在静谧,cu略听去只有地上整块铺就的绒mao毯偶尔被摩ca发出的窸窣声音,但仔细听,就会发现事实并非如此,那静中分明掺了些细小的呻yin,小小的钩子似的,只是被死死压在chun间。可口齿间的呻yin压得住,滔天的媚意却压不住,这代国子天赋异禀,尚未举行桃稔礼shen子却已近半神之ti,柔ruan而多情,圣水也向来丰沛,福祉深厚。
那磋磨显然不好受,没一会儿飘在空气中甜腻的呻yin就渐渐大了起来,虽还是低低的,可显见滔天快感已是压不住。
一声低yin过后,跪在地上的人实在支撑不住,ruanruan倒了下去。美人已满眼是泪,任谁看见都只会心疼,但仍埋在xue中的玉势是个死物,半点不会疼惜人,却是借着倒下的动作又在那xue里狠狠戳弄几下,让紧绷着的sao肉又痉挛高chao了一次,bi1得人眼里的泪再蓄不住,合着脱口的哭yin簌簌全数gun落在了毯上。
“不……呜、怎么……”被快感冲的失神的眸看向案上燃着的香,却绝望地发现那计时的香上火星才燃了个尖儿,时间几乎还剩一半多。
这正是在习早课的周瑜。早课课重,他浑shen已泛起情yu的粉,外面那层薄纱衣gen本什么都遮不住,只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反倒更添了几分色yu气,让人忍不住心底最冲动cu暴的yu望。
周瑜一向讨厌温xue。前xue后xue各埋入han了药ye的缅铃,再ding入指cu的药玉,前xue玉二指cu细,要既不伤了chu1子shen,又将那xue温得惯会逢迎;后xue玉三指cu细,要随时紧如chu1子,且后xue不如前xuerun,却要那小口也一样,否则圣水赐不下,每日福祉便不足。
虽然他就没有喜欢的习课,但温xue算是其中最重的,不是他厌课,而是委实磋磨太过,他双xue皆min感,习课太重就一向难捱得住太过的快感。缅铃遇热便停不下震动,药ye一点点浸透xue中sao肉后缅铃却只会震得更剧烈,抵着min感chu1一直震到药ye全数透出才算完。偏偏那药ye从不留情,药里许是han了些白术与川芎,浸入肉bi后便如千万细小芒针在刺,常bi1得小xue不停沁出淫水来冲刷试图缓解那辛辣之感,却只会被死死堵在xue中,反倒弄得小腹鼓胀而药ye四散,灼烧着nen肉更加难捱。一般到这时候周瑜早已撑不住跪姿,只全靠了堵着才没让温xue的药ye随着淫水pen溅而出。
那药玉便是这般用chu1。药ye已足够,温xue这门课本不需玉势的,这本是专门为周瑜而设。是周瑜第一次习课时被那缅铃折磨得又哭又求,水pen得停不下来,莫说药ye,连铃都几乎被他冲出,后来国师才给他加了这药玉。cu细不一,仿阳ju而制,xue口chu1收细而外有底座,入ti后便死死卡住幼nenruan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