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确实有些纵着他,当年预言没说错,周瑜是神选中受赐而生的,天资禀赋卓绝,天然子感多情已近半神之,待他桃稔礼成必将成为大吴最近神的国师,所以平日就纵着他躲些习课也无妨,且周瑜向来聪慧,有些小过也皆是不妨事的碍,才让他养出了这些惯脾气。
安排好他的习课,荀彧这才转离开,国师事务繁忙,这时候本不是他固定教导周瑜的时辰。
看着周瑜瞪大了眼睛,荀彧又开口:“责完我会看的,三十下虽不会过但也该红透了,休想耍让他放过你。”
周瑜这会儿中犹在痉挛,他自觉不高兴,把脸埋进枕中,不去看榻边担忧地看着他的吕蒙。
“公子……?”
只可惜他今日不知怎的,却是实在耐受不住,于是习课时辰结束吕蒙进来抱他时,周瑜已然昏了过去,连底下给他垫着跪的垫子都已全数打了。
周瑜叹了口气,只好转躺下,将间双出,他间无一丝发,白腻肉下掩着两枚艳色的眼,那朵小小肉花此时还大敞着嫣红肉,被人盯着看,瑟缩着吐出一口水来。
吕蒙见他无事,放心:“国子大人上药吧,该是去书房的时辰了。”
国师叹了口气,看向他最爱的学生,冷下脸:“这旬的练多加半个时辰,责三十下。”
周瑜心知是自己落了课,歉疚地坐起来低:“是学生愚钝。”
堵住好让药收,却也成了折磨周瑜的利。
吕蒙虽得了国师的令,见他昏了还是有些急色,连忙将他抱到榻上,又伸手下去动口,将那两支折磨了周瑜一个时辰的玉势取出来,又捞起垂在外已透了的苏,将铃也取出。动作间周瑜醒过来,肉抽搐,哭着又出些水来。
“恰好上月策儿来与我说他想来与你习课,那责就让他来吧。”
“刚刚上好了药,国子大人莫再了,不然可就要再上一回了。”
但这逃避的鸵鸟没能当太久,一会儿他就感受到自己被一清雅的香气笼住,而后一只微凉的手搭上他的腰背,一点点轻轻按着。
他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中肉在辛辣药折磨下一刻比一刻感,感传来的快感铺天盖地几乎要把他疯,虽然温的功课一向难,但这样程度已很久未再有过。周瑜没有力细想,只能将全副心都用来与愈发激烈的快感对峙,尚还努力着想跪将起来。
正是这任国师,荀彧。
“……是。”
吕蒙从瓶中挖出一团药膏,顺着两半鼓胀的外阴涂抹至后,又特意将因快感而探出脑袋的小阴捻起,扎扎实实涂了个遍。
他的老师弯下腰看着在榻上缩成一团的他,脸上多了些许无奈,温声:“今日我确是给你加了些功课,药玉了些,但铃中药不过稍多些,怎么就气若此了?”
“嗯啊……轻、别拉……啊……”留着早年因工留存茧的指尖捉住全最感的地方玩弄,药膏抹过又带来辛辣的感和滋阴的淫,快感冲向脑海,周瑜的腰倏然弓起又砸下去,可水还未出,吕蒙就轻轻将内里两片小肉起,生生阻住了的水。
周瑜拢了拢上的纱衣,看见吕蒙早已站在榻边等他,手中捧着一个小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