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从早到晚,只有几口点心垫腹充饥,明正藻料想长公主坐不住,便私心让人送了一瓷碟水果来。
如今樱桃无人问津,倒是圆的青被择了一颗,明正藻着哄她张嘴住,苍时了想咬,却被明正藻轻轻住咙。
“这个不能吃。”他略带恶意地说,“殿下要住了,若是不住,臣要罚你。”
苍时嘴里着,被人扳开了双膝,花被得满是黏糊糊的淫,明彦昭她一下,秘戏图上告诫说颈脆弱,他便不敢太过用力,只觉此地竟有教人敲骨髓的妖法,或高或低的息碎成交媾合欢的群响,少年清明的双眼蒙上雾气般的茫然,被腔轻轻一,险些就要呜呜叫出声来。明正藻毕竟历经多年风月情事,对此很是得心应手,他抚上苍时肩子,往下走,住两个遭人冷落的尖,拿指腹捻动摩挲,苍时腾地往上弓起腰背,姑娘的小挤在虎口之间不轻不重地抚弄,好像把玩一双雪白的瓷玉。
他觑着她渐而迷醉的神色,松开其中一只手,往下沾了一手黏的春水,再往下,直到摸到那口细窄柔的肉。褶皱渐渐被没入的指节撑平,它已经足够,阴在之间极狎昵地蹭了几下,然后撑开那些柔的皱褶,慢慢地、从容地,不容抗拒地了进去。
仿佛心有灵犀般,就在这个时候,明彦昭也在了腔里。
终于出,无可避免地半下来,当他昏昏沉沉地抽出来时,一点粘稠的白浊也被带出了牝。
明正藻用手指代替了抽离的淫,慢声向明彦昭吩咐,“取我剑来。”
穹北王的剑,重光。十六岁的时候父亲赠予他的,第一把剑。它斩过北狐人的颅,也杀过叛国的青鸾人,浸满腥臭的血和阴冷冷的亡魂,煞气如光,有一千重。它是把人屠的剑。
重光就放在不远的兰锜上,明彦昭拿起来,入手便觉冰凉,和明正藻还是缇骑时苍容赐下的雁翎刀不同,重光更轻盈,腥气也更重,明彦昭注意到剑鞘缎带上系着一颗蜜跖珠子。他扭走回榻边,明正藻接过剑,重光每日都要拿炎州的烈酒浇洗,一瓮便值千金,有言说炎州的美酒不是拿来痛饮的,它是酿来割人咙的。
于是它也叫十步酒,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它是献给天下豪杰的酒。
睚眦刻镂于重光吞口,再后便是云状的柄首,远看形如一只铜色纺锤,重光乃是前朝剑匠遗作,圣祖年间入廷,经苍兴之手赐下穹北王府,和鹦鹉杯一同是记录在册的赐宝。苍时依旧着青,明彦昭将尖探进去,那颗剥了的碧青动于两人尖,虎牙在推让间咬破果肉,甘甜的汁水霎时了一口,他退出来再看时,几乎碾成一团青色碎糜。明正藻抬起眼睑凝他一眼,说不出好坏,只将重光调转,柄首狎昵地剐蹭着肉两旁殷红透的花,这样的形状在床事里太过淫秽,不消片刻,便径直吞入进去。
苍时探了手,满面通红地掐住明正藻手臂,一支慢而缓地抽动着黏,前则被剑柄入着,浅深有别,捣得她腰挣,想要张口说话,反被明彦昭堵着。碎烂的果肉不知入了谁的口,明正藻辨过,掐着她瓷腹般的腰,附耳说:“殿下,臣要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