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摸了摸自己的屁,心里骂骂咧咧这个爱是越越离谱了,下一秒那台本就顺着记忆挤进了脑袋里,豁足足30页!
狗屁证据,我还没问你要钱呢,茨木心里腹诽着,看到醉歌面容扭曲了一瞬,好笑地回望着他,他才想起来对方能听到自己心声这个事。
他说着伸手过去扯出了律师的衬衫下摆,顺着摸进去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件纯棉的汗衫背心,这倒让茨木愣了一下,连忙又扯出来这层的下摆,终于伸手进去摸到了腹肌,遂狠狠刮了两下。
他了两把袖子,发现里面衬衫袖还扣着袖扣,没办法多上去一些看到肌肤,等抬看到醉歌一脸无奈地伸手过来把他脸扶正,还弹了个脑瓜崩,他才又回过神来:“哦哦,失误失误……”
他冲醉歌眨眨眼,了一声口哨,笑得格外得意:“律师大人怎么这就了?定力不够啊。”
对方从那梦幻般的光影里回望着他,金色眼镜链子闪得特别晃眼,茨木看着那斑驳光影打在这人脸上时,那人神共愤的俊美面容就更是充满了诱惑力,好像那幻影里的魅魔啊,他眼睛看得都有些直了。
茨木抬脚走近,那略小的兔女郎服竟然就往屁里了一寸,他脚步顿时一僵,面不改色伸出一手指勾住了布料边缘往外一扯,啪地一声,那布料边缘就打到屁上,引来圆肉的凹陷和微微震颤,对面的醉歌顿时结上下动,着桌子边缘的手几乎掰下一块木料:他突然觉得让茨木演这么长的前戏,确实很折磨人了!
兔子先生拖着凳子朝人边蹭近了些,裹的尖尖布料倏忽就往下挤压了几分,漏出了口的鼓胀肌肉和两个,醉歌眼神才刚扫过,茨木已经撤回了上坐直,手一提边缘,把口春光又盖了回去,“哎呀,不好意思。”
直到醉歌咳了一声把他拉回到现实,他才哦了两声下意识了嘴角,好险,确实了几滴口水。
茨木光着脚站在门口,看完那些对话后认真思索了两秒这个闹剧他到底还要不要陪着玩下去,但当他推开门,看到满屋子里已经多了紫色轻纱和红色的霓虹灯,衬得坐在中间小桌边,守着一盏昏黄小灯的律师先生,像堕落迷情窟的正经神明时,他还是狠狠地心动了。
顿了顿,他愣神:“我刚才演到哪了?”
但听到了又怎么样,他直面说出来都不怕的。
“跑什么?”茨木往前一探,律师想要躲闪,被一把扣住了。
酒吞童子你这人,日常到底都脑补了些什么东西。
但对面的兔子先生显然已经乐在其中,甚至没发现他的这点后悔,已经大咧咧一屁坐在了对面的高脚椅子上,二郎一翘,那大上紧绷的肌肉把渔网袜撑得鼓起不少,蜜色的高光淌在那细腻肤上,很是充满诱惑力。
“你说我了。”醉歌看着他,很是无奈地给他提示。
手感真好,温热结实又溜溜的,被手指摸到人鱼线的时候,醉歌还下意识绷紧了肌肉,
“哟……”茨木懒洋洋念台词,“大律师亲自上门有何贵干啊?”
“挚友……”他一时忍不住,贴着醉歌的胳膊喃喃,“你手臂肌肉真好。”
醉歌推着眼镜,没有说话,反而是茨木上了瘾,见这人不躲连忙靠得更近了一些,把子贴到了男人的手臂上,只是隔着西装外套,也能摸出来手臂肌肉发达,他赶紧多摸了几下。
醉歌推了一把眼镜,面上是一派的正经:“你开价。”
而私下里这人只慢慢挪开了自己的,像是受不了茨木的撩拨一样,将脚往里收了几分。
茨木点了点,下意识又靠到了他手臂上:“你呢,也知我素来第一爱钱第二爱权,但遇到好看的男人我也是忍不住太久的……”
只要开了口,就肯定能投入,他这么安自己。
“来拿证据。”醉歌轻敲着桌面,对他摊开手,“你说过,我现了才能给我。”
“要证据就得支付报酬,律师先生不会不知吧?”茨木撑在桌边,一手支着下巴,歪看着醉歌的神情,那穿着网袜的脚尖慢慢欺到了醉歌的鞋上,随后蹭着他的袜沿一点点探进西装里,顺着小慢慢掀开了,在几近震颤的肌肉上来回贴着摩挲。随后笑嘻嘻地伸手将手指搭在了醉歌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