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对方视线还追随着他,看到他跟着上床跨坐在自己上,便立时有了反应,已经的下面涨得大概是难受的,茨木的双夹在一块,难耐地磨蹭了一下。
“挚友……”他说。
“不对。”醉歌右手伸到茨木下钳住那双不安分的手,左手则是抚上了茨木的脸颊,的肤贴着他的指尖,微微战栗着,像刚出炉的甜点。
他心里神动,重新调动了世界意识,让茨木上开始源源不断重新散发出那甜腻的香气,深一口,犹如进入肺腑,温而香甜熨帖着心,让他可以更愉悦而充满即将品尝的期待,他低下亲了亲茨木的嘴巴:“你要跟着我的剧本走,否则……”
他掐住了茨木的腰,在对方不察之际,狠狠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耳朵上,感受着嘴下躯猛地一抖,他才慢慢磨牙:“否则坏孩子是得接受惩罚的。”
茨木哆嗦着,已经说不出自己的急躁心情了,他浑都在,得格外的难受,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次前戏很长,让他在意识到自己浪的确实饥渴之后,就更加按捺不住,犹如被泡在了酒缸里,被醇香而郁的荷尔蒙浸了每一,酿造发酵,叫嚣着让他想办法快点把醉歌吃进去,到整个人癫狂而又快乐。
可对方的牙齿摩挲之下,微微的刺疼还是让他回了回神,抿着嘴企图耍赖与对方打商量:“律师大人就……”
下一秒,醉歌把他翻了过来,啪地一声脆响,茨木只觉得屁上一疼,被捆住的双手都用力握紧了,知那质的腰带在他上留下了一红痕。
“我不喜欢再重复一次了,好吗?”醉歌的指尖摸了摸他的屁,顺手掐了一把,在拉扯到中间的肉时,引来茨木一阵息。
醉歌的手指伸进去了,茨木的上弹动了一瞬,顺着他的力撅起了自己的屁,不需要扩张不需要,他那里已经淋淋的,被稍微一扣便是咕叽作响。
两个人同时感叹起来,凝魂镜的好,这一条当属位。
前列的刺激让茨木跟着颤抖,腹收紧之下抵抗着那不轻不重按摩手法带来的快感,已经微微发酸,他下意识收了收自己的膝盖,想要高却始终差那一点,任凭他如何的哀求,对方就是不肯让他痛快地去了。
最后只能用脸撑着床铺唉唉朝醉歌低:“我、我知了,唔,醉歌!我知了我照着演就是了。”
对方的手指停顿了一瞬,低声夸奖他是乖孩子,便将束缚解开了去。
茨木趴在床上,屁收缩得厉害,连了几口气感觉自己下得几爆炸,实在是又涩情又难以忍受,他抬起来的时候,醉歌刚好扶住了他,两个人便就着茨木跪坐的姿势亲了几口。
男人的上,搂着他的胳膊也很有力量,茨木贪婪地靠着他的腹肌,用手摸着醉歌的手臂:“我鸡巴真的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