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腻双峰上的红果。
“哎……您慢些……”法月小姐颤声急呼,这人莽撞得很,急切之下都把自己都咬疼了。“您……您是不是……还没有过女子?”
大抵男人都不愿承认自己的“无知”,柳生太郎并不答话,口中加重,双手游走于玉之上,捻不停。
还真是个儿,法月小姐心中一叹,伸手擒住那只毫无章法的大掌,带领着向下,探入自己水的桃源。
那陌生的腻之感令柳生太郎有些发懵,他将从酥中抬起,迷茫懵懂地望向法月小姐。
这真如鸟般的模样激发了法月小姐心中的柔母,她浅笑着握起对方灼热的发,套弄了几下,满意地听到对方一阵嘶气声后,引导着上自己心那贝肉。
“这…进这里……啊!!!”法月小姐话还未完,那人便扯开啊的双蛮横地闯入,凭借原始的本能开始耸动腰抽送,全然不贴下人的感受。
雄极侵略感的气息将法月小姐笼在其中,她伸手环住上人的脖颈,挪动腰,微微调整下的角度,方便对方进出自己的,直抵花心。
这等情事,男子向来是无师自通的,柳生太郎天资聪颖。捣弄了数十下后,便从法月小姐的哦声中得了趣味。不再只顾自己爽利,而是据她在下的反应,去寻那要紧之磨捻。
法月小姐也没料到这人竟悟非凡,花心被入得酸麻不已,混合着那饱胀之感,令她几尖叫。粉的指尖紧紧扣住柳生太郎健壮的躯,下涌泉淋淋,泽泽水渍随着对方劲力摆动的腰,溅了床榻。
帐中香味更,柳生太郎也全然沉沦于这销魂蚀骨的快之中。那柔腻裹缠着自己的下,明明花心都被捣开了,可花仍旧不知餍足地绞紧、挽留。若不是足够水,只怕连抽离都费力。
到底是初经人事,柳生太郎入得又快又猛,不出半晌便迎来了那阵滔天的快意,而出的水也是又稠又多,法月小姐的神魂都被冲走,只能加紧双失神地在他下抽搐。
然而,风暴才始,习武之人本就健持久,初试云雨的青年拿肯就此结束,现已食髓知味的柳生太郎在花之中再次暴涨,就着方才水的,继续劲力耕耘起来。
“轻……轻点……”滴滴的法月小姐可不比武夫,那不断膨胀的硕物撑得她瑟瑟发抖。内的热还未退下,又添了一把新柴。浑的气力早已在此前的浪中尽,绵的胳膊再也攀不住对方。现下,她无力支撑,能躺在榻上淌着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泪水,仍由柳生太郎索取。
床榻吱吱呀呀地响了整夜……
翌日清晨,侍女前来查探时,柳生太郎并不在,徒留满红紫的法月小姐狼狈地倒于一堆白浊之中。
待到法月小姐悠悠转醒之际,是第三日,传信的家仆告诉她,那柳生太郎已离开难波去,往其他城市游历去了。
这……是逃走了?……
腰酸痛的法月小姐不禁失笑,而后,扶上自己被灌满的小腹。罢了,走便走了,不知那柳生君的种子能不能留下,真希望能有个那般好看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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