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把我的老师抱起来，他很小，缩在我的怀里被我抱得很严实，我走到门口，他锤了我两下，说自己要穿子。我只能折回去，给他勉强套上一条外。他对我不让他穿内的行为很不满，搂着我的肩膀小声说：“一会儿磨到我。”

        我想跪在地上，但诊疗床有点高，因此我只能屈膝。我觉察到后两双如炬的目光，俨然感到肩上不凡的使命，好像我是一位能力超群的祭祀，而我的老师是一只待宰的祭品——我必须说明，我很尊敬他、我很敬仰他，我从来不用世俗的眼光轻视他，相反，我为他有这样一块出众的感到骄傲，我巴不得跟全世界炫耀，只是张颂文可能不希望我那么。

        我没反应过来，我还在想之前从房间里提着子蹦出去的到底是男人还是猴子，却发现我的记忆变得很模糊，怎么都想不起那个死男人的脸。听到他的话，我下意识问他：“磨到哪里？”

        那个男医生研究了半天，又用着手套的手摸了个遍，最后对我说：“你们应该挂急诊，上去打破伤风和狂犬疫苗。”

        “为什么？”我问他。

        他看着我，对我说：“他这个伤口，是被猴子咬了，唉，他妈的，你真是——”不知他要“真是”什么，我想了很多，最后他说：“你畜牲。”

        医生和护士似乎看呆了，我对此洋洋得意，手背在后，准备迎接他们对我的老师的赞美。张颂文用枕蒙住脸，出一只烧得通红的耳朵。

        他们凑过来，和我一样屈膝弯腰，我托起张颂文极肉感的大，把它们分开，向他们展示：“你们看这个，哎，这么可爱的——”

        “我……”张颂文看了看医生、看了看护士、又看了看我。他发现除了他，这间门诊室的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喜气洋洋的神情，这些快乐的脸让他焦虑起来，好像他是一位刚生产出来的婴儿。他的眼圈泛红，把我叫过来，委屈地说：“你帮我脱。”

        我的老师眉紧皱，意图用他灵的嗅觉，

        医生如梦初醒，他上前一步拦住我，我准备向他说几句宽的话，他把我的橡胶手套拉下来，说：“你不能这个。”好吧，看来他没有质疑我，而是对我太放心了。

        他说的像是我咬的，但一定不可能是我咬的。那他就觉得是我放任猴子来咬张颂文，他把我说得像个变态，眼神无声地谴责我。那一瞬间，我对那个死男人恨之入骨，他使我蒙受莫大的冤屈，又使我的老师的命垂危在蓝色的诊疗床上。

        除此之外，我们回到家，同样也找到了巧克力的蹊跷之。拆开包装，我们发现锡纸外内是一块成团的卫生纸，且卫生纸团被像胶水一样的东西黏在一起，已经变得干巴巴。

疗床上，拍了拍他的大，说：“脱子。”

        总来说，一定惊世骇俗——因为我又听到男医生轻轻“哎哟”出声——只可惜我的老师粉的上有一小块渗血的牙印，这就是那个死男人留下的东西。

        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他们显然对张颂文羞涩的格不大了解，恍然间以为自己陷入了什么play。我脸上严肃的表情让他们稍微安心，我向他们示意：“我来理。”

        我脱光他的子，又小心翼翼地去揭他的内。这是一层轻薄的布料，可以透过它看到那套无与比的生官的形状。但没有亲眼见到，在场还是一片静默。当我谨慎地掀开一半内，从里面出我的老师那发稀疏的、此时塌塌的阴，这阴颜色健康、带有淡淡的粉色，间布几条颜色浅淡的青，好似一块玉。

        张颂文蹬了我一脚。

        等它完全呈现在我们面前，我听到女护士“哎哟”了一声。而后，我拽掉剩余的内，两阴显出来，红微色情、隐隐泛着水光，犹如剥的荔枝，阴受到刺激充血立，突破包，微微上翘。

        他不说话，挠了我两下，把埋进我的衣服里。

        后来我的老师告诉我，那天的那个死男人是他相多年的一位朋友，跟他拥有相同的姓氏。至于为什么之后会演变成不同的物种，我和张颂文对此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