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不悲不喜,没什么兴趣。
玻璃窗外面黑黢黢的成了一团,简隋林没有去拉电灯,而是用火柴一一的燃起屋里的蜡烛。
烛光摇曳着晃着几虚影,简隋林从榻边取出一个小箱子,放在背脊上驮着一点点爬回到床边。
床下的脚踏是他跪惯了的,他双手举着打开箱子,膝盖像是察觉不到疼痛一般,垂着仿佛是殉者献上自己,然而他又是最狂热的信徒,疯狂着撕扯着占有着他的神祇。
中药味还残存在空气中,花了大价钱的药物苦涩又难以下咽,却是他能够控制和拥有哥哥的秘密武。
特制的药物会让人昏沉无力,他也只能趁这时候悄悄爬上哥哥床,从背后拥住哥哥,汲取一点哥哥上的香气,平日里更多时候他是睡在外面的榻上,只能从空气中嗅到一点哥哥味。
哥哥每次在喝药之后都没什么兴致,只有发现他的小动作才会以此为理由抽他一顿,或者说,不需要理由,这是哥哥对他的掌控和使用权。
他甘之如饴。
并非他哥药物成瘾,成瘾的是他自己,他贪慕哥哥带给的疼痛,以此来换取一点难以获得的哥哥的安抚。
他赤的鞭痕还未消,高抬的手臂因为重物微微颤抖,都开始战栗,这并不是害怕,而是来自于灵魂的悸动,只要一想到哥哥亲手鞭打他的,他就激动地不能自己。
好像他在某一刻,真真切切的拥有了哥哥,也被哥哥拥有。
上方窸窸窣窣的响动声很快停了下来,简隋英用手指敲了敲箱子,清脆的敲击声让人一震,简隋林倒宁愿这是敲在自己上,可惜哥哥并不愿意碰自己,被碰的奖励并不多见。
像是人不愿意伸手碰一下肮脏腐臭的垃圾,那样的轻蔑和高高在上,一眼就让他的发疼。
简隋林会意的把箱子放在一边,仰看着简隋英。
意料之中的巴掌却没有落下,简隋英甩了一下手中的藤条,干燥藤条的破空声在耳边炸起,简隋林的呼开始沉重,比神更快的渴望得到刺激。
他膛的肌肉随着呼起伏着,上面交织的鞭痕形成一张网把他紧紧缠住。
简隋英用藤条点点他的肩膀。
“转过去。”
声音凉凉的,脸上懒洋洋的神色像是逗弄猫狗的无趣。
简隋林乖乖的背过,背脊上畅的线条随着他的动作更加明显,后背的伤痕黯淡的几乎没有痕迹了,看起来结实又有力。
他往后退了一点,着背脊换了一个更方便哥哥施的姿势。
“啪!”
藤条抽打在肉上,尖锐的疼痛由一条笔直的棱子慢慢扩散开。
简隋林像是一个雕塑巍然不动,垂在侧的手掌只是攥着,青暴起。
藤条的抽打毫无规律可言,有时候是连续五下毫无息的抽打,有时候又是慢悠悠的轻轻扫过,红色的棱子交叠起,疼痛的叠加不断刺激着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