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充耳不闻,把套子直接套到底,尚未说出口的阻拦迅速变调成支离破碎的哭叫和呻。高频振动的紧贴,他的因强制高剧烈地颤抖起来,淡黄色的澄清失控地从眼吐出。
还好刚才喂他喝了点水,我的脑子里忽然掠过这个念。
“你明明就很想我不是吗?只是被我摸一下就能高,那是今天下午的第几次?”
当然莫弈并不能回答我的质问。痉挛的肉紧紧绞着我的阴,失禁的前端似乎仍然在断断续续地出更多。
我就当他这是承认自己很想被我了。
快要到那个临界点了。我加快了下抽插的速度,在莫弈的泪水和息里达到――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他已经完全叫不出声,只能无言地下生理的眼泪。
在我的同时他似乎又高了一次,但是无论前面还是后面,都不再有东西能出来了。他就只是战栗着,甚至没有力气抱住我,手指抽搐着在床单上留下一点浅浅的抓痕。
得太过火了。
情和情绪跟随一同出的瞬间,我猛然意识到自己了很过分的事。
我慌乱地把那个仍然折磨着莫弈的取下来。避孕套里蓄着一些、应该是和太多次变得稀薄的的混合,即使刺激源已经被去除、即使我特地调低了档位,眼依旧哆哆嗦嗦不受控制地滴下清。
……我似乎把我的男朋友玩坏了。
“莫弈?莫弈!”
我跪坐在他上、抱住他的肩膀,紧张地小声呼叫他的名字。他缓慢地回过神来,涣散的瞳孔渐渐找到焦距――满脸泪水、眼眶红,他有些艰难地扯起一个笑容。“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我只是稍微有点累。”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我语无次地忏悔,“是不是弄疼你了?”
“如果我回答‘是’的话,你会感到愧疚吗?”
莫弈的声音听起来比先前更沙哑。开始之前我尚且还惦记着他的嗓子、提醒他喝水,可后来得狠了,反而让他叫到几乎失声。我的负罪感又因此加重了几分。
“不你怎么回答,我都会愧疚。但是,你呢?你希望我为此愧疚吗?”
“……我不知。我确实是想表现得很受伤、骗取你的关爱和照顾,但我也不想让你以为自己伤害了我。”
“我没有吗……?”
我犹疑地反问,余光扫过他一片狼藉布满痕迹的肌肤――察觉到我的视线,莫弈的脸红了几分,但还是坚定地摇了摇。
“疼痛和快感总是并存的。是有些痛,但伴随的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我很尽兴、也很满足,你没有伤害我。相反,我或许应该说……‘你这是在疼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