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背上的力加重了几分,似乎在表明这并不是玩笑话,诸葛亮却只是顺着那力贴得更近:“大业未成,怎么敢有万一呢?亮在江东可还要仰仗大人的庇护……”
“这么大的惊喜,我怎么好意思再让先生受累?”说着,鲁肃就着二人的动作小心地翻了个反将诸葛亮压在下,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诸葛亮原本得意的神情一滞,暧昧的呻声随着箭雨声刺激着鲁肃的耳,他伸手掐上下人的大开始缓慢抽送着被撩拨得炽热的望,“当然该由我来为先生服务。”
“如果不能留下他,那就更不能把他留给别人。”周瑜敬重任何能为他们带来助力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不希望这样的人成为敌人。
起某些微不足的尊严,他现在更期待眼前的人能够带来什么样的奇迹。
“阿亮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他们家的人都是,认定了一件事就会坚持到底,认定了一个君主就不会背弃,在场的其他人又何尝不是呢?
等到退去了强敌,也可能等不到,他们注定要不死不休了。
“曹用兵谨慎,大雾弥漫不知虚实,他们又不擅长水战,怎么敢冒然行动呢?”
十万支箭只多不少,早就在船上穿整齐的诸葛亮与周瑜说着客套话,享受着对方的眼神从惊喜变为复杂的过程,那灼灼目光仿佛要穿透他,又带着一拳打在棉花上的不甘和无力。
最先找到诸葛瑾的是孙权,这么多年来周瑜第一次感觉孙权与自己如此默契。
“怎么,大人不喜欢?”
“公瑾,如果我偏要留下他呢?”孙权眼中带着几分偏执,他不是在征求意见,也并不是在分析可行,“请他到你帐中喝茶吧,我想跟他聊聊。”
船靠岸时天已经亮了,周瑜安排的军士也早早等候在江边听候调遣。
几乎所有人都能想到请诸葛瑾来劝他弟弟归顺,可是一想到诸葛瑾的答复,周瑜就更疼了。
“要是真有个万一……我可都想好拉着先生共赴黄泉了,”鲁肃轻笑着,“我可不忍心让先生落到曹贼手里。”
雾气渐淡,像是算好的时间一般,诸葛亮从温的怀抱中起下令返航,插满箭矢的船队在一片“谢丞相箭”的欢呼声中离水寨越来越远,他对着鲁肃出一个狡黠的微笑,却猝不及防再次被人拉进怀里抱住。
说不清是谁在迎合谁,不过是为了更长远的利益暂时合作罢了,二人都心知肚明,或者说各怀鬼胎。
诸葛亮撑起跨坐在鲁肃上,直到这时鲁肃才发现他的长袍下并不似自己这般穿整齐到一丝不苟。
“先生真是大胆啊,”鲁肃伸手便能感受到肤富有弹的感,他合着对方的动作,指尖从大下到膝弯,“每次见面都准备这么…充分吗?”
鲁肃不止一次佩服这个年轻人的大胆,无论是只一人随自己来到江东,还是当众口出狂言,抑或是今夜犯险和此时的欢愉。
船倾斜,连带着两人形都有些不稳,交合却因此嵌得更深,鲁肃伸手扶在诸葛亮的腰上,再对视时正看见对方眼中的恣意。小童隔着竹帘在舱外汇报着船上的情况,诸葛亮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开口下令,嗓音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兴奋的轻颤:“掉转船,近水寨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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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真是天才,”温热的呼打在耳畔,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他一缕发丝把玩着,鲁肃毫不吝啬地赞美着他,却也难免为这场豪赌了一把冷汗,“只是,万一他们没有箭,而是选择正面出击,你我此刻岂不是都成了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