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于隔离患者与非患者,降低传染风险,防止患者伤人,从古至今的人们一直是这样理传染病的。如果所有患者都能被收容在医院里,那健康的人就可以自由出行。这个描述听上去很美好,但遭到了卡维的反对。
“和一般的野战移动医院不同,由于本次的患者存在主动侵害他人的可能,所以每个病患必须一人一间,这样一来占地面积就会远远超出教令院的预期,而预期收容量则会下降。目前的选址是教令院所属的小图书馆和一些富豪自愿提供的闲置别墅。先不提这些地方是否合适医院,光是能提供的床位数,就是远远不够的。”
“如果要强行把患者进医院里,那居住环境会变得非常拥挤,恶劣。更别提我们还需要套的医护人员和卫生设施,有必要的话,还需要空间放置专业的医学设备。修医院本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总之,这上面的方案本没有可行,只是外行指点内行的臆想罢了。”
卡维在教令院计划书的许多了笔记,严肃地说。他很少对某个事物呈这般完全批判的态度,他的发言,称之为旗帜鲜明地跟大贤者对着干也不为过。
他的每句话语气都非常确定,就像是他自己已经验过那种疾病似的。
“更重要的是,聚集了全大陆财富的璃月都无法保证对病患的物资供给,那须弥难就能好这一点吗?我想,这么的结果只会是让人们失去自由的同时,也保不住命吧。”
”卡维学长......”在场的另一名建筑师戳了戳他,“这可是我们难得的发财机会。教令院肯定会给我们的方案一路绿灯,不限预算,土地政策的条条框框也会为我们打开。就是这样你也要拒绝吗?”
“要追求自由的话,为什么不去蒙德呢?那里的骑士团可是什么都不敢啊!结果就是大批大批的患者拉着骑士在街上开淫趴,国家彻底失去秩序,你觉得这样就很好吗?那把你丢过去算了!”
“对啊!正好稻妻在拍新的成人映影,你也钻进去拍一吧!”
面对众多同行的不满,卡维说:目前对疾病的研究还是太不充分了,在这种情况下贸然大规模行动,如果方向错了,改过来的代价太大了。我希望教令院能够进一步探索出这次事件的成因,再采取对策。”
艾尔海森一个个听完他们的观点,最后对着卡维说:“用国家的暴力机把人们强行聚到一个地方,这件事本就很糟糕――你似乎是这么认为的。我保证我们不会像璃月人那样暴不近人情,但我们的确需要采取更多措施。眼下,没有什么比维护社会秩序更重要了。等到一切真相大白的那天,可能全国人都被感染一遍了。”
“日增病例已经两千多例了,而案发数一直维持在五六百左右。如果放任病毒肆就是你想要的,那我也无话可说。”
对于这种自由派的观点,艾尔海森并不喜欢。他反对将人们的生活安排在田字格里,但更厌恶毫无秩序可言的社会。
“如果有好的应对措施,我举双手支持,问题是现在没有。与其耗费时间在这些不可持续的工作上,不如加快研究的脚步,这才是真正解决问题的方法。教令院为什么不成立这方面的专项小组呢?我可以牵。”
所有人都出了不解或鄙夷的眼神。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现在收容患者,稳定社会秩序才是等大事,也就卡维会一遍遍重复那些不着调的念了。更可笑的是,他又不是个生论派的学者,能研究出个什么名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