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赌约,傅rong允许你予取予求一次。
他很担心你要把那本账簿上的零碎花销一笔勾销,又或者是狮子大开口、让他给你买一座雒阳城里的宅子——天杀的上司如果压榨可怜社畜来给自己添置不动产以至于让社畜背负几百年账务的话上司的良心一定是被狗给吃了。
啊,狗是很可爱的,……飞云乖,没在说你,你又不吃这种黑心肝。
书房外的廊下,你“啊”了一声,面lou愕然:“我哪有你说得这么过分?”
“那我英明神武的上司能不能告诉我,这个点,我为什么还要待在绣衣楼?”傅rong不掩饰地冲你翻了个白眼。
院子里的玉兰花和海棠传来似有若无的香气,看天色,早已应该是下值的时间了。
你略有心虚:“这个嘛……楼里不是给你包饭吗?”
傅rong用食指指节轻敲腰间的竹筒,dang出清脆的空响——几个时辰前里面还装着你的午饭。他没再就这个话题跟你争论下去,只用目光拷问着你,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两行大字:丧尽天良扒pi老板,欺男霸女广陵亲王。
你瞥向他微蹙的眉心:“怎么?想要反悔,所以把这个拿出来说事?”
“你不高兴了?”傅rong语气迟疑了一下,捋了捋飞云蓬松的尾巴gen,示意它自己去玩,他声调转弱,“也不是要反悔……就是,就是怕你……”
你促狭地笑dao:“怕我怎么样?”
傅rong望着你,柔ruan的淡色嘴chun翕动。
“陪我看会儿书吧,要你念一段。”你提出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带着他走进一间空置的档案室,在书案前的两只ruan垫上坐好。
傅rong暗地里松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把钱袋揣进袖子里,心tou却隐约浮起一gu失望之情。他随即自嘲地笑了笑,rou按额角,把这归结为打工人不自觉降低底线的悲哀。
“好——事先声明,这是你自己提的。不许反悔。”
他从你手里接过书,审视书封标题。
“《广陵夜阙》?奇怪的名字。”傅rong缓慢翻动书页,“……是话本?”
结果随意翻到的内容就让他呆住了。
[广陵王打开□□,将□□在□□上□□,转tou看向□□在□□的傅副官]
[他□□的□□已经□□□□,亟待广陵王的□□]
“……啊。”傅rong一时间甚至忘了呼xi,抬手又呆滞地翻了几页。
[广陵王□□着拿起□□,朝满脸□□的傅副官走去]
[□□的□□遍布傅副官的□□,他□□地□□,发出□□的□□]
guntang的温度顿时从布料覆盖的肌肤一直蹿到耳尖,将他脸颊耳廓都烧得艳红。傅rong握紧书卷,咬牙质问:“这是什么东西!”
你对此书来源闭口不谈,上前两步按住傅rong的肩膀,止住他愤怒起shen的动作,打着哈哈:“哎呀,说好念给我听的嘛,念一段,念一段。”
他白皙的面容愈发涨红,红得像要滴血。
“你……我不念!”
你:“念嘛念嘛!”
傅rong:“我不念!”
你们就这个话题来回推搡,但眼前这位绣衣楼最可靠的男人(员工)始终没有放弃他的底线和尊严。
你圈着他紧绷的肩膀坐到他shen后,柔ruan的shenti贴近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温热的吐息直chui拂进傅rong深掩的衣领:“唉——亏我还以为傅副官有多么守诺,原来是我自己想多了。”
傅rong的表情和肢ti仍然僵ying,显然是跟你生闷气,只在语气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让步:“……你又没说是让我念这种……这种……淫书秽本……”
你环抱住他的腰,下巴轻贴在他颈窝:“哎呀,就念一小段,随便什么都行!我就是想知dao你念这个是什么样子!”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妥协。”
傅rong的他hou结艰难gun动,大概在严词拒绝和忍气吞声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你手掌感受到他xiong膛的起伏,立即打蛇随棍上,主动替他往后翻了两页。
你们的目光同时落向书页。
这篇内容已经切换到新的场景,是一大段辞藻华丽的景色描写,这让傅rong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低声而狐疑地读着字句,随时准备停止:“花园里,广陵王紧掐住傅副官的茱萸……啊!怎么又是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