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是到了入夜时分才来找你。
他是天下一等一的温厚君子,脸色甚少这样怪异,两颊泛着nong1重的红晕,脚步踉跄得如同醉酒,但眼神尚且清明。
你正要回到寝室安歇,不由的有些诧异:“元龙,有什么事?你脸色怎么这样不好,有没有叫医官?”
陈登摇了摇tou,在书案旁寻了个ruan垫坐下,青色直裾的后摆在地板上liu水一般散开。仿佛你的存在才使他放松下来,陈登倚着桌案舒出一口气。
“还没有告诉旁人,”他lou出苦笑,“只怕寻常医官也难有对策。晚生此番前来,是想请主公从隐鸢阁的仙人手中寻一个解决之法……”
你吓了一大tiao,还不等他话音落下,立即仔细打量着他的脸:“怎么就到这种程度了?”
陈登指尖一颤,下意识就向后仰shen,避开与你肌肤的直接chu2碰。
见他反应异常,你暗生疑窦,越发凑近,握住他的手,絮絮地责备他:“打窝chui了风,还是又食了什么怪鱼?……我这就快ma向西蜀去信,不,近些日子翳bu似乎有人就在柴桑……”
陈登手心tang得惊人。他试图抽手,却没抽开,于是只怔怔地望着你,像是没能理解你刚才的话,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呼xi声也逐渐加重变cu,倒像中了情药会有的反应。
“主公,不是虫疾与风寒,”他轻轻摇tou,将嘴chun咬出齿痕,语气涩然,“但这件事难以启齿……”
他几乎从未在你面前隐瞒过什么,你的语气因为忧心而变得真正严厉:“陈登,你到底怎么了?”
陈登仍充满掩饰的神色,抬眼瞥你一眼,又缓缓垂下睫羽。被你目光cuibi1着,他面颊红得异样:“不是生病……只是、只是shen上突然长出一个……”
仿佛是言语实在难以解释,陈登微微战栗着,手指搭上衣带。
你理解病人的自尊心,心tou陡然生出一gu歉意:“既然是你隐私,也不必给我看了。我立即请师兄来,他应当有办法,你且宽心。”
陈登起shen走到门口,朝外面瞧了瞧,合上房门。
他lou出下定决心一般的坚定神情,沉沉呵气,垂颈解开腰带玉钩与袢带,继而脱去外衫与层层里衣。
你慌忙制止他:“欸,欸,大可不必!”
“这种古怪……本来也该让主公知晓,”年轻文士的声线清run,脱得衣衫不整,微颤的声音像水面泛起涟漪,“不是想隐瞒主公,只是晚生实不知究竟如何叙述此事。”
现在,在堆叠的衣衫之间,你瞧见了他主动呈现的赤luo下ti。
阴jing2呈玉白色,尺寸可观,形状却显得秀气,原本正温顺地垂在kua下,却因他抬shen分开双tui的动作而翘起些许,颤巍巍晃动着。genbu卵dan也是干净漂亮的淡粉色,会阴位置生有稀疏的耻mao。
但在这副男xingqi官的下方,却是一副nen红shirun的女xingqi官,从niao口到女xue都生长得齐全。饱满fei红的肉chun紧紧合拢,由于你的注视,竟然还微微颤抖起来,从feng隙之间liu出一丝晶亮的水ye。
你忍住讶异的惊叫,结结巴巴dao:“啊……这……这是什么时候有的?”
陈登放下衣摆,面颊耳廓都如火烧,极羞惭一般,扭tou避开你的视线:“是两日之前,一觉醒来就有了。”
这件事确实太ju有冲击力,让你真不知dao说什么好。你张了张嘴,不着痕迹朝他衣衫下摆的位置又看了一眼。
“是得隐鸢阁出手……那,你可觉有什么不适?”
陈登拾起的玉钩重又hua落到地上。
他深深xi气,声音既羞且惭。
“那里、yang得厉害……晚生便来寻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