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他仰面倒下,门外又冲进两个大汉,我快速上膛,爆,再没人敢进这间房。
楼内顿时炸开,尖叫声和怒骂声此起彼伏,我只有三发子弹了,而屋外也开始响起枪声,我拉着张郃起出门,走前看了一眼隔打开的房门。
下到一楼时,玄蜂正好进来,“楼主!”他扔给我一把枪。
“天蛾,嫖客和事一个不留,八点一到,把这儿炸了。”
没看见天蛾,但此时各都是我的俄使和蜂使。
我牵着张郃往后门走,从交错的窄四面看去,散的少男少女四奔逃,枪声也不绝于耳,他们连连倒地。
机关室这是怕绣衣楼查出什么来,要灭口啊……不过正好,我也没打算深查,我也想灭他们的口。
“贱人!给老子杀了她!”
张郃应声而动,从我腰间出匕首,朝我颈间划来,我松开他,后退一步,狠狠盯着突然钻出来,站在他边发号施令的人。
“今天你不杀了她,老子把你活剥。”
张郃闻声颤抖,忽而开始拼命咳嗽。
“别……杀我……”
我看向那人脚边的一个人,正是住张郃隔的少女,她此时正倒在地,颈间一个豁口,早已不再血,了无生气。
“我……不想……死……”
那人着张郃的衣领,把他提到面前,挡住我瞄准他的枪口。
“贱人,老子要剥了你的!”
张郃双眼无光,尽力止住咳嗽,抬眼看着我。
“张郃,杀。”
我吐出这三个字,张郃应声举起匕首,朝后人的脖子上刺去,却不料又来了两个人,朝张郃的上和胳膊上各开了一枪。
血浸透了衣料,衣服死死贴在他单薄的躯上,他摔在地上,我扣动扳机,打死其中一人。
另一人的枪口瞄准我的额,我给枪上膛,后天蛾击毙了他。
只剩张郃和最后那个骂他“贱人”的男人了。
那人似是崩溃了,又抬脚踹向张郃的肚子,全然忘了张郃先才向他刺去的事,只由得脑惯使唤张郃:“你他妈给老子起来!”
“张郃,过来。”我全然没了耐心,居高临下看着匍匐于地下的张郃,打穿了那男人的两条大。
张郃没动,还在发抖。
我蹲下来,不过一两步的距离,但还是留在原地,重复:“张郃,过来。”
两声枪响,边的俄使清理着周遭的人,我叹了口气,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张郃终于动了。
他跪在地上,手脚并用,朝我爬过来。
一双真诚的眼睛对上我,和我说:“我想活下去。”
我想起来楼里女使带小孩来玩时,那些小孩伸手找我要糖时,也是这么真诚。
“楼主嬢嬢,我想吃这个糖。”
“我想活下去。”
我摸摸他的,他惊地一缩,垂下眼睛,又一动不动了。
“把他送上我的那台车,准备收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