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冠很好看吗?”力度却不是罚时疼得红淤血的程度,更多的是警示的作用。“……我讲到《阳货篇》了。”咳嗽一声想要继续念下去,却感觉你的眼神还未离开,出神地望着上方,孔眨眨眼扭也向你的眼神游走的方向看过去,男人能看到更多的窗外景色,春日的碎光不知何时落到他的肩上,暗色的暗纹长袍照得亮亮的,孔叹口气,起时慢慢将你带下来,依然没有碰到手指,甚至肢的接都留有隙。
他将窗完全推开,春日洋溢着的温就轻而易举地跃进来了,孔收起书简后轻轻推着你的子向前,移开步子站在你侧,“确实漂亮。”
“先生不继续了吗?”
“下面的内容我没有额外补充,课上已经讲过了,温故知新,殿下明日、后日复习就是。”
“私下里听过广陵王殿下并不喜儒学一说,讲堂中也不是每个学生都像荀彧那样,个人有个人的见解。”翠色的人看着窗边的海棠花,伸出手就足以碰到柔的花骨朵,包裹着花绽放出孩童般的青涩,但艳丽的粉已经快要呼之出了,是生长周期无法限制住的跃动的美丽。孔闭上眼,袖子突然被扯动着,男人低见到你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外面,睁大眼睛把目光放在他上,凝视着孔,手指从轻扯衣袖悄悄摆弄着他的袖口,手指钻进里面的一层衣物,孔上穿的一层层衣物整理得当,摸上去布料的。
直到你碰了下孔的小手指,在男人半团成拳的手中放进自己的手,孔蹙眉把你的手抖开:“殿下莫要胡闹了。”
“文举。”
他适应了一下你的改口,为人君直呼他的字不符合礼,但他还未开口就被你打断,张开的手心和小臂上遍布着细长的大大小小的血痕,分已经愈合,袖口里边蹭上一些前一夜陈给涂上的药物,其中一些用力重了,发黑着化成一条显眼的沟壑留在肤上,你抬手,孔问:“广陵王是想说,我的惩罚不对吗?”
“是,也不算是。”你张开胳膊后又往前,拉近距离后直视孔的脸,课上不敢看,非上课时间便鼓足了劲,要把眼珠挖出来一般,孔的眼神并未躲闪,扯着他下颚的发冠带子他才回仰起拨弄开你的手,住指尖后又放轻力度。
孔文举,你还有点人情味嘛。
飞鸟般张开手臂,你和他说:“托起我来。”
“不要碰到我的手,不然我就会像个稻草人一样摔倒——昏死过去。”不算是威胁,你简单陈述后果,君子应有后顾之忧。孔总是强调儒礼,现在你没有犯下任何可以作为理由让他惩戒你的事。“我只是一个想要先生的拥抱来见到窗外似锦繁花的孩童,孩童没有给他人带来烦恼忧愁,为什么不能得到糖吃呢?先生?”
你翘起脚跟来往前挥动手臂,轻盈地往孔边靠,张叫他:“先生。”又摇摇自己否定了前言,“本王应该叫你孔才合乎礼仪。”现在摆出一副王侯将相的豪气,张开发红的手心出伤痕,拍着脯时装出大度的样子。你仰起才能够和孔对视:“孔……”强没有用,放声音下来又聪明地转口:“先生,学生知错了,满足一下学生小小的愿望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