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般着额的汗水。
孔撩开盖着一边肩膀的一角让你的颈窝空出来,白皙的地方是平日厚重衣物下不曾所见的,他也就是最多见过你白的手臂,细瘦,摸上去却有着匀称的肌肉线条,孔两手指反复停留在戒尺印子上。
闭上眼,拉过小臂后吻过你的手心,将你放到脸颊侧方,一点点点着血,他指尖很喜欢在顺着肌理划过,就好像解下那层层叠叠上的锦绸玉缎搬,一点点剥开花出里面柔的鹅黄色的花芯,你知孔一向将院子外属于他的那些垂丝海棠养得郁葱,碎玉样的高高在上的人,紧闭的城门开了一条。
“需要我给你脱衣服吗?”平躺着拉了一下袍子盖住秘密的地方,只会让出的分更能击中孔文举要害。
无意识对着你了些暧昧的错事,孔立刻弹起来:“不、荒唐至极!我们这是在什么…无法无天了!”
事到如今逃也逃不掉,君子的之下一点牵动他的男望又让他定定神,向来如玉般纯净的师长又躲闪着眼神。
“我自己来就好。”
“先生不要一惊一乍了,学生上疼,又是被下了课的其他学生听了去…”后果不能想象,为人师表、为人君子,一贯推崇圣贤之的先生课后淫为一朝亲王的孩子足以诟病千古。
你刻意没有将话挑明,温柔地敞开怀抱对着上空挥舞着:“来吧,了就会更加亲密,不想惩罚下你最调的学生吗?”
“我知你一直把培养皇帝亲族的孩子视作荣誉…先生,现在我对你毫无保留了,你可以惩罚大逆不?无法无天的广陵王吗?”
“现在,这个时刻起到你离开我的;我们会是最隐秘的、最直接的,夫子的血脉入我。”
“我会检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