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柳淮不会随便就失了兴趣。
对方一回来直接就将他从床上拎起来折腾。
那样压抑着本,装得斯文的样子,还是有些厌倦的。
以柳淮的份,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也有嘴上喊着宁折不屈的,随便一吓却是破了胆。
热血沸腾,充满了干劲。
现在边的人都是一堆圆世故的老狐狸了,谁不是着一张面的,逢人就三分笑。
早前他家庭还算幸福美满,爸妈意外去世后,留下他和妹妹相依为命,失去家中梁,他就自己上,给妹妹撑起一片天。
本来就骨骼纤长,这下看起来更是有些羸弱了。
妹妹才上初中,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
他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
吃不饱穿不算什么,脑袋系在腰带上,那才叫与天争命。
凌危跟他年轻的时候的确是有几分相似的,那样的桀骜不驯。
其他人又是怎么到视若不见的?
可能是在那样的环境中习惯了神紧绷,从不懈怠的状态,这样一放松下来的平和日子,柳淮反而不习惯了,总想寻求些刺激。
不过这样的平衡总归是有打
柳淮出来时,也会往里面两个折磨他,他被快感侵袭得快要疯了,累积的望无可去,堵在里全然成了痛苦。
至少他没想过柳淮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强暴他,囚禁他。
“年轻就是好,我那会儿也跟你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谁都不能拿我怎么样。”
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坚韧。
那可真的是在刀口上血,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就瘦了。
笑得温文尔雅的,再副眼镜,看起来就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干,富家子弟。
两手被手铐给勒出了鲜明的红痕来,但在全密密麻麻的痕迹中,已经不显眼了。
可说到底他也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
他已经很虚弱了,医生给他注的营养针到底比不上食物,他饥饿又虚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腰以下的分酸痛得像是断掉了。
可以说他对凌危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玩弄,想要对方当自己的床伴,玩腻了就丢那种。
在凌危上,他感觉到了那种独一无二的朝气。
他也是。
那双眼睛里的光亮从来都不曾熄灭。
然而他棱角都还没被完全磨平,就算出社会早,但到底是和平年代,最多是尝尽了人情冷,苦辣酸甜,跟柳淮这样早前就在黑混的人相比,纯粹是小巫见大巫。
年纪轻轻,却是韧极强,敲打不断。
哪里能想到他是那种背景闯出来的。
柳淮要是忙着理事务,丢他在床上,他还能够多睡一会儿觉。
他越是不服,柳淮就越是感兴趣,抓着他的发,笑肉不笑的夸他。
凌危看起来落魄,却是铁骨铮铮。
他一的青青紫紫,在那偏白的躯上格外的引人注目,一眼就看得出,遭受了非人的待。
“哈嗯……放手啊……”
他需要的是新鲜感,还有少年时期的那种敢闯敢打的意气风发。
只要一跟对方接,就能回想起曾经的日子。
柳淮熬着他的心,料想着他总会有撑不下去的时候。
凌危就是这样才好。
反正对方也不是脆弱得折腾一下,就支离破碎的类型。
“嗯呃……?”
只有昏睡过去时,才有片刻的息机会。
打工和摆摊时的酸甜苦辣跟真的黑暗完全不值一提。
柳淮可不懂什么温柔,一的狠劲,总算不用收敛了。
肌肉的密度跟柳淮更是无法相提并论。
可他倒是很倔,凭借着一倔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顺从柳淮,他只需要服个,讨好对方一下,说不定就能吃上顿热饭,睡个好觉了。
有太多的人被权势、金钱,一压就倒,一碰就碎。
沉寂已久的兴趣还有征服涌了上来,只想着宣而出。
糜烂的花再经受不住一丁点的碾磨了,那地方从开苞那天就在不停的被使用。
他都分不清自己失禁了多少次,全一直都汗涔涔的,像是汗都被熬干了那样,发发热,脱水到不行。
普通的解决望,本满足不了柳淮的那种征服,就算是谈好了生意,悄无声息的将对手投了海喂了鱼,也不会感觉到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