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送他上大学,这样诱人的条件很难不让他心动。
可他知后的男人狡猾多端,也反复无常。
对方会送自己上大学,想想都是陷阱。
他不会屈服低。
所以柳淮自然认为他是缺乏一些教,刚好最近有生意上的事需要出差,柳淮不方便带着他去,顺势就将他扔过去,好好教教。
事后的他倒在浴室的瓷砖上,的子贴着冰冷的地砖,一直都在发颤。
柳淮笑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发抖,话语却毫不留情。
“既然你这么倔,就送你过去那边拍戏好了,什么时候拍完了,我再来接你。”
“……”
他不为所动的闭上了双眸,眼睫漉漉的,脸色红,像是发起了低烧。
下还有按摩棒震动的声音,他多少对这样的摧残感到麻木了。
是他不该想着能有快钱赚,才来应聘保镖,从而惹上这个男人。
只是他也不想就这样下去,对方既然能放他离开这里,他就得想办法逃走才是。
他怕小妹长时间找不到自己而担心。
忍,他只能一路忍下去。
从小到大,他就学会了隐忍蛰伏,好自己分内的工作,拿自己该拿的那份钱。
在刚上小学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的跟其他男生不一样了,问到母亲时,对方只是笑着摸着他的。
“不是什么样,你都是我儿子,妈妈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儿子。”
后来他也知了自己的不能暴在人前,所以也避免跟其他男生一起洗澡玩耍。
再后来,上了初中,他对的构造有了更深层的了解后,他才知自己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不可碰的禁忌。
连他自己都会尽量去忽视那多余的位。
他一直都把自己当成小妹的哥哥,当作一个天立地的男子汉,绝无一丝一毫的想当作女人被侵犯。
柳淮羞辱他,折损他仅有的自尊,那种来自上位者的践踏,是他用尽全力也反抗不了的。
他这样的穷人,要怎么跟有权有势的人对抗?
摆在他面前的路本没有选择权。
被送去片场的那天,柳淮总算是给他穿了一件衣服,遮住了一痕迹。
他摇摇晃晃的本走不稳,柳淮还安排了人看着他,不要他逃跑。
片场装扮得很昏暗,像是那种阴暗的巷子里,他就要扮演那种走夜路被绑架的男大学生,任由四个氓混混侵犯。
他震惊于剧本的下作,在拍摄的时候,将那几个对手都打伤了。
这让导演很是疼。
因为他是柳淮介绍过来的,看在柳淮的面子上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何况柳淮还说了,只要拍戏给自己过目就行,到时候会额外支付一大笔酬劳。
所以这手山芋,导演才接了下来。
只是这演员受伤了,导演还得给人歉,片子暂时也拍不了了。
期间,导演多次跟凌危提过,可以换个正常的剧本,只要他肯拍就行。
自己早点交了差,他也不用再在这里耗着了,对双方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