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疑心自己唐突了佳人。
方才凌长绝暗自塌下腰起自己下花心,指望着衍天在掌掴的过程中顺带碾过那花,也好在疼痛间觅得一二分快感。只是不知自己下那张嘴远比他想象中的更馋些,片刻间便教爱浸透了布料,这才让度冥发现了端倪。
许是感知到了衍天的迟疑,凌长绝侧过来打量度冥的脸色――只是那人面色一直不见改变,纵是擅于揣摩人心的凌雪弟子也猜不出来他到底在想着什么。凌雪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带着些许恼意将脸埋在度冥大,:“什么,你没见过这玩意儿么!”
度冥摇,又发现凌长绝此刻已鸵鸟状,看不见他动作,只得开口解释:“确实不曾见过。你这生得……”
先前气势汹汹的凌雪弟子蔫了半截,此刻嗓音中染上不宜察觉的泣音:“生得如何?……你也觉得我是畸形的怪物么?”
度冥收紧手指,手掌不费灰之力便掩住整个花。那口生生的实在很小,像是一只初生的鸟匍匐在度冥的掌心,吐出一丝一缕微弱的呼。“长绝,你这生得很美。”他轻声说。
衍天只学了几手画符手艺,丹青非其所长,所幸度冥的手指生得极好,很快在凌雪的女以指尖作笔,灵活地描摹起来。那只手常年持灯掐诀画符,指腹并不能算多柔,按压着碾过阴时带来极大的刺激,但也未过多停留,顺势向下刮过外,朝着里面更为猩红之去了。
凌长绝平日甚少纾解望,像这样亵玩女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度冥这样的一番玩弄对于情爱场的新人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他甚至能感受到度冥那双漂亮的情目正注视着他私,因而紧张到加快了自的呼频率。
他看不见后情形,只能用躯来感受着衍天的动静,好几次度冥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一个指节,却又在此止步,转而又用两指撑开口,让寒夜凉风灌进,冷得他大直颤。
只是度冥实在拿不好该把凌长绝当什么样的存在来对待,先是用极为轻缓的手法对待这套柔的官,这种力度的玩弄很快被忍耐力极强的凌雪所适应,如同隔靴搔一般,并不能止住凌长绝的情,反而挠得凌雪心难耐。
他想要更暴的对待。心中这样想着,凌长绝的嘴也很诚实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惹得度冥颇有些哭笑不得。
“那么,便成全你吧。你把屁抬高些,莫让我打起来太费力。”度冥自夹紧的双之间抽出手,带些情味撩起凌雪上衣物,轻拍过出来的一截后腰,示意凌雪听话照。
伏在度冥间的那布满伤痕,布料间透出的一截腰肢此刻泛出淡淡粉意,口随着呼翕动,仿佛知其主人将要迎来怎样的对待,自花径深欢快地出一些黏稠的。那双手很快随着度冥的动作被口淌出的汁水打,指掌之间牵出一晶莹剔透的银丝。
清脆的掌掴声不知何时已经入水声,度冥的腕骨在掌掴凌雪屁时重重压过花心,脆弱感的阴已然变成艳红大的模样,随着抽打动作飞溅而出,发出令人面红的咕啾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