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起来了。你不是红中吧?你是、你是……”说到这里季灾又顿住了,迷迷糊糊的红中忽然惊慌失措起来,因为他能感觉到他脸底下属于红中的那张面在慢慢消失。不仅是红中,就连最外层的脸也慢慢地褪去了,双瞳逐渐不见踪影。这下他完全回到了跟幻觉那时同样的状态,但季灾也没有嫌弃的意思,指腹摸过那张血肉脸时红中因为刺痛而倒凉气,只是他别无选择,只能往季灾上靠。“季灾…大人,您看这…嗯…活春也看过了,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红中小心翼翼地问着,季灾刚点到一半顿了顿又摇,动动指尖又重新把那张和曾经的李火旺没多大区别的脸和双瞳修回来。不知什么时候季灾也已经了,红中第一反应不是又要被了而是——嚯,原来这人还能有望啊?
即便这红中是由于季灾的修真之术才诞生的,但他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男人下面会有个。似乎是混乱的记忆自顾自地提取出了一分,比如有些事情吧,季灾虽然不知…或者说是忘记了更加准确些,李火旺却清楚得很。对于季灾来说,只需要一个有点意思的活人来陪他,那么的细节便由着这神识内为数不多的还属于李火旺的分来修改了。敢问在自己老大面前被手侵犯是什么感觉,红中一下子也答不上来。感的花被手不断地拨弄,甚至有几条极其纤细的手想要顺着往里钻。红中疼得有些抽气,但放纵自己潜意识的季灾并不会在意这些。待被那手填满了,对方好像才打算玩真正用来交合的地方。现在已经能确认那黏是有着轻微的情功效的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红中总觉得里空虚得厉害。
在其上。季灾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他本以为这红中是个男的…没想到下半居然长着一副女的官。
又是那种极其细小的手顺着孔钻入,目的似乎并不是为了用那种奇怪的黏让男的也能产,只是单纯地也把孔指向的细窄通当成了来。上下都被侵犯的快感让红中不断地颤抖,他努力睁开被泪水糊住的眼睛想去看季灾,他想说些什么让季灾停手,但只要一松懈下来发出的就尽是些淫的息,就连他自己都听得耳热。逐渐手不再满足于机械的抽插停在了最深,正当红中以为自己要被放过了的时候,突然一条小手扒上了颈。感的肉自然感受得出那手的动静,他想挣扎却被紧紧捆住打开了颈任由手在内侵犯,双被手拉开大张着展示给季灾。最终红中还是忍不住直接高了,淫水被壮的手堵在肚子里将小腹都隆起一个弧度。手将淫水全收干净后默默退了回去,只有一手圈着红中的腰把他送到季灾怀里。
季灾的动作和手完全不一样,如果说手的动作更偏向机械、程的,那么季灾便是带着安抚意味的。哪怕
想…,想被什么填满。
能产生这念红中自己都吓了一,他基本不会眈于望,耍人就是他生命的全。但就像是人本该有的全都被堆积到了现在这一刻一样,明明确实被堵得很痛,红中却控制不住地出淫水为接下来与非人生物的交准备,即便那东西已经是黏腻的了。壮的手撑得口都有些痛,但他居然能容纳下手让对方继续往内进入。被撑得发红,红中甚至担心下面会不会裂了。但手显然对把握分寸很擅长,在派出几较细的手朝着肉内探索过后便自己适应着调整好了大小。那细小的手过肉就像是羽扫过一般却又有一些不一样,水从口溢出往下浇在手上也没法阻止手的行动——它一下子直接插到最深了。
红中一下子都绷紧了,这手还怪贴心的没有一下子闯入窄小的子内,而是抵在口将内撑得满满当当的。红中总觉得爽得呼都有些困难,偏偏面前的季灾就像是阳痿一样毫无反应看着手胡作非为。就算是听粉戏也总得有些反应吧,这样一幅活春在他面前上演他当真心里毫无波动?就在红中胡思乱想的时候那手就这么抽动了起来,几乎次次都是退到几乎要完全退出的程度时又一下子撞击到颈上。红中爽得呜咽息声不断回在溶之中,唾从嘴角滴落又被手抹去收,腹都被出一个明显的弧度。这时又有几手攀附上来缠住红中的,有两甚至不断挤压着他的。红中虽只有女的生官,房却是和男别无二致,这时候居然被那手生生地挤得看起来有些尺寸了。
季灾看着因为高而失神颤抖的红中,也不介意他上黏黏糊糊的就掀开红色的袍将红中揽入怀中。他还在想红中的事,虽然刚刚的春自然是看见了,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