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的气场太让人有压力,哪怕季灾其实并没有要安抚他的意思——那带有因迷惘而时不时停顿的动作给足了红中反应的时间。肉棒一点点入柔口,哪怕手先前已经开拓过了这口也并不会感到进入得很顺利,一时也说不清是红中的恢复能力强还是季灾的尺寸够大。红中能清楚地感受到一点一点撑开上的褶皱,这样能让他细细验的过程倒是反而比手更加磨人。当到颈时靠在季灾前的红中整个人都颤了颤,不过这样的话大概就可以开始普通的交了吧,在熟悉的人怀里总比被那手吊着悬在空中好。只不过下一秒红中就安心不下来了,因为他发现季灾好像还在试图往里。
柔的颈被不断地,季灾虽似乎并不对感兴趣,却也逐渐在交媾中进入状态,至少明白了速度对于快感多少的重要。坐忘会不会爽于他而言当然是无所谓的东西,但刚刚手已经为他开辟好了先路,以至于甚至可以进子内——窄小的子侵犯起来的感觉自然和外面是不一样的,就算是季灾也能会到这种快感。红中于他而言只是一个话多的玩,对于玩是不需要多心疼的,自己的感受总是被排在最前。季灾突然觉得很累,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在这里爱…?但是起来了也很麻烦,不去解决放着不的话确实是不太好。于是他在嵌进柔的子时松开了手,红中因为重力原因一下子将浑的重量压在对方上,他张着嘴都伸出来一截却叫不出声。原来是就在刚刚季灾胡思乱想的时候红中已经又高了一次,还没缓过来就被进子,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子都要被破了。
昏昏沉沉的,红中还没缓过来就感觉腰又被手捆住了,以至于两人的躯被迫隔开一小段距离。不过季灾也不是特别想和他亲近,见红中不会摔倒之后他就直接靠在石质靠背上了。红中甚至没有余裕思考这到底是结束还是开始就像是一个飞机杯一样被手不断地捆紧套弄,手为了不让红中脱离控制而绑得很紧,小腹被这么紧紧勒住以至于红中迷糊间感觉都贴合肉棒更加紧密。“等、季灾大…呜呃真……真的要,死……噫嗯,哈啊……!”红中好不容易有力气说出一整句断断续续的话来,结果发现对方似乎本没在听。子像是被成了第二个一样,腹酸胀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上要冲破限制了似的。偏偏季灾还本不,要不是自己的是他那东西红中还真就要把季灾当成个看客了。
“不行,呜嗯…要、等下……!”
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当松懈下来时红中忍不住抬起酸的手臂遮住了半张脸,淅淅沥沥的淋在交合顺着落在地面上。季灾也不嫌弃,只是继续靠着看着这一切。羞耻感在排结束之后发现季灾已经闭目养神上时到达了巅峰,他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在这位昔日的老大、如今的司命面前居然连眼神都没被分一个。这种羞耻的情绪慢慢转化成了不满,但那手从未停下的动作甚至就连交合都被残余的沾染,谁也不知蠕动的肉有没有覆上一层。要不是他现在被手捆着没法动,红中非要把这呆司命的气都榨完看着他出和平常不一样的表情不可。但他现在动不了,甚至因为失禁的羞耻感又迎来了一次小高。季灾这时终于睁开了眼,红中恍然间总感觉捆着他的手的力气更大了些。
肚子被捆得发痛,子紧紧贴着服帖地包裹。稠被入子,紧绷的子让红中痛得下几滴生理盐水。他当然不会因为这点疼痛就崩溃之类的了,只不过这种小腹都鼓胀起来却还是要被紧紧箍住的感觉让他的泪先一步给出了反应。等到季灾结束的时候红中只感觉自己的肚子要破了,本能容纳下就已经太过于勉强,因为空间的不足而争先恐后想从口溢出去。季灾看着表情痛苦的红中几秒才反应过来将肉棒抽出,涌过来几手乖顺地将乱七八糟的全清理干净。红中一下子摔在地上,顾不得的疼痛和内的,拢好衣服就七扭八拐地往溶外跑。先前在溶口的屏障已然不见,哪怕肚子里带着东西,哪怕红中的那张面并没有被还回来,红中也仿佛看见了什么希望似的往外跑。季灾看着已经被手清理干净的现场再次陷入了沉思,下一次回神还是因为听到了什么撞击的声音。他从后的石上拿出一面镜子,那镜子里逐渐出现一位红衣士的脸,只不过耳朵上挂着一个红中麻将牌的耳饰。
“你就这么把他放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