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终是躲不过与他相见吗？藏海忍着上伤口隐约的刺痛，默默想着。

        藏海仰躺在床上，张开双，伸腕抱住折叠的修长小。他知自己今晚躲不过这场事，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终有一日亦会被侯爷之子压在下弄。

        庄之行目光落到他手腕上的淤青，明显是被军中专用的麻绳捆绑过。不过他并不在意，反正是一个低贱的玩意，捆来捆去自是正常。

        父亲一边亲吻他柔的一边插着他粉的花心，最后甚至将

        “算了，不为难你了。”庄之行摆了摆手，“你把那碗醒酒汤端来就好。”

        “杨敬说你是个哑的，正好，我也不需你开口。”庄之行脱了染酒的外袍，坐到床畔。

        “分开，自己抱好。”

        他闭了闭眼，忽地：“你抬，让我看看你。”

        可惜，那人不是他。

        庄之行忘不了那一夜。

        “跟你说的规矩记好了。”严六是军中专门负责掌此类事宜的小官，从杨敬那接手藏海后，调教了他半个时辰的规矩。

        “你自己上来脱吧，我去洗把脸。”确认过不是他，庄之行也没了耐心，翻下床。

        藏海疼到将近跪不住时，终于有人掀帘而入。

        庄之行被烛影晃得更晕了，那碗醒酒汤显然没起什么作用。他脱了亵衣，将衣物随手扔到那人的脸上，遮掩住了那陌生的脸。

        帐外飞雪满天，庄之行帐中却温似春日。藏海腹中又痛又饿，却安静跪着，不去看桌案上摆满的各式菜肴和美酒。

        同侍父子二人，自己还真是毫不忌讳。

        遮住了，是不是就可以把下人当成是他了？庄之行自嘲，笑自己的自欺欺人。

        “虽不知你在高丽如何，但来了此就要伺候好将军，若惹得将军不快，有你好受的。”

        像，太像了。如果不是庄之行事先知，眼前这位是高丽人，恐怕早已冲过去将他扶起拥入怀中。

        “你饿吗？还没吃饭吧。”庄之行指了指案上未凉的菜肴，“随便吃，吃完了帮我研墨。”

        庄之行注意到跪着的人影听到“研墨”时，子似乎在微微颤抖。庄之行顿时默了一下，反思了下自己的语气是否很严肃，都将那男倌吓到发抖了。

        然而，又一次让他失望了，那男倌抬，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庄之行苦笑，低叹自己的妄念。

        他刚被杨敬折腾了一顿，满是淤伤，甚至被弄到膝盖酸疼，腹痛不止。幸而这衣物不似他以往所穿的布衣，不然还真熬不住。

        因为那碗哑药，藏海连呜咽声都发不出，只能大张着无声息着。脸庞被庄之行的亵衣所掩，呼间皆是衣物间烈酒的味，边境的酒烈而刺鼻，丝丝渗入口鼻间，藏海怔怔仰躺着，强忍着腹中的难受。

        “你很像他。”庄之行低喃，“你知吗？我真的很嫉妒父亲。”

        太像了，虽然明知不是那人，但仍抱有希望，万一呢，万一放的传言是真，万一真的是他呢？

        严六走后，只余藏海一人跪在帐中。

        那个如月似雪般清冷的人儿，在父亲怀中竟异常乖顺，素衣半褪，瘦削脸庞似出水芙蓉般清纯，却乖乖把下敞开给父亲看。

        宽大的衣袖下，藏海悄悄了刺痛的膝盖，起去端了那碗醒酒汤，最后捧着那碗跪地双手递给庄之行。

        庄之行看到那个背影时，当即怔在原地。

        庄之行接过汤碗，一仰而尽。

        庄之行玩够了那玉，手指便顺着藏海的往下，去探下人白的口，出乎意料，指尖却突然传来腻的感。

        庄之行回来时，藏海已褪去了衣物，在床上躺好。

己只能远远看着他们，任由嫉妒疯长。

        痛楚让藏海愈发清醒，他闭眼忍着疼，思绪万千，自己上满是鞭痕淤青和暧昧红痕，不能在此时让庄之行认出来，他需要在往日旧识面前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庄之行看着藏海白如似雪的密，眸光渐深。那漂亮的半着，垂在光洁如玉的双间，庄之行忍不住伸手把玩，不过多时，就将下人的玩到立。

        庄之行愣了下，烈酒的后劲过于大了，他耷拉着眼睑，直直盯着下人的密良久，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庄之行看着那淤青红痕遍布的子，又略过那张陌生的脸，眉宇眼稍间染上几分嫌弃。如此脏污破烂的子，怎么能有资格代替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