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指尖微颤,烛影摇曳间,执书不稳,画册顷刻间纷扬及地。
平津侯饶有兴致地端详着眼前的人儿渐渐羞红的脸,垂眼看着他失手慌乱的动作,打趣dao:“此书如何?”
藏海忍着羞耻,跪在原地垂眸不言,他未料到平津侯会堂而皇之将此种书目带回府,甚至故意让他翻阅。
“这幅,美极。”平津侯未等到藏海回话,便拾起艳本,自顾自地开口。
画上是藏海shen着女子的衣物,长发披散,跪在平津侯脚边,恭敬zuo着口侍。
“你穿这罗裙,定是美极。”平津侯感叹dao,他心血来chao,正yu唤下人拿来女子的裙衫。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chu1,藏海也摸清了平津侯的xing子,他知dao侯爷的意图。藏海闭了闭眼,开口dao:“侯爷今日可否饶过小人,日后小人自是会穿给侯爷看。只是今夜实在不便,明日一早…”
藏海第一次开口求自己,平津侯纵是遗憾,也终作罢。
平津侯有些漫不经心,抬手解了藏海的发带,柔顺长发顺着他的肩tou披散而下,“日后私底下来见本侯时,不准束发,记住了吗?”
“是。”藏海心tou有些苦涩,却只能应下,在侯爷面前,他早已不奢求衣冠整齐。
“过来,手伸出来。”
藏海自觉褪去衣物,一丝不挂跪到平津侯双tui间,乖乖并拢双腕,俯shen举过touding。
他全shen赤luo,只余手腕脚腕间红绳,长发披散在肩tou,如温顺的猫儿一般乖顺地跪在地上,白ruan的一团。
藏海的表现彻底满足了平津侯的占有yu和征服yu。平津侯愈看愈满意,拿起枕边的红绸,缠紧了他的双腕,而后将他抱上床。
平津侯将藏海的双腕系在床tou,又将他的双tui掰开折叠在shen侧,那口漂亮的小xue渐渐暴lou在空气中,平津侯手指向下探去,正yu进入时,却听闻藏海低弱的声音。
“侯爷,开封之行…”
平津侯闻言打断dao:“莫谈公务。”
经历这些日子的相chu1,藏海怎会不知dao平津侯的禁忌和喜好。他今夜收拾完行李,强忍困意,一直等待平津侯回府,原本就是打算要侯爷一个承诺,以便对付褚怀明时,不至于让侯爷听信一些风言风语。
只是今夜遭遇了些意外,那些坊间艳本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亦等不到明早,按往日惯例,侯爷必将他翻来覆去折腾到昏睡才肯放过。待他满shen酸痛晨起时,侯爷早早便起shen离开了。
“侯爷…”藏海本yu再言,不料shen下却传来撕心裂肺的痛,巨大的阳物未经扩张便直直ding入了甬dao深入。
藏海呜咽出声,受不住地直摇tou。他挣扎不得,手腕被紧紧束缚在touding,只能咬chun默默受着痛。
狰狞的肉棍次次皆ding到最深入,甚至呼xi对于他而言都是折磨。藏海目光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