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缓了酸痛,起对镜正束发时,抬眸看到映出的面容,刹时明白主母为何是那种反应。
藏海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泪满面,他没有多言,只应声点了点。平津侯喜欢乖巧顺从的,他便继续装下去就是了。
“你乖一点,本侯才舍不得弄疼你。小海,你是个聪明人,先前那样多好。”
藏海是被一阵声音吵醒的。
?s i mi sh u w u .com
长的阳物将腹出起伏,藏海出神盯着小腹上那巨大的形状。为一个男子,却被压在下当成的玩意,弄自己的人甚至是灭自己满门的仇人。自己却只剩下满污浊,毫无尊严可言,藏海有些自厌。
“我倒庆幸是他。”庆幸他年岁如此之小,不能威胁自己和庄之甫的位置。亦庆幸他并非女子,不能为侯爷生下一男半女。
待行远时,蒋襄侧的年长仆妇禁不住开口问:“夫人何故对他如此之好?一个不知廉耻,爬了侯爷床的幕僚罢了,毫无读书人的品。”
“侯爷一早便出去了,这是他交代的。”蒋襄见他醒了,便示意侍女摆上。
藏海垂眸打量着,只暗,一夜的折磨换取这些,不亏。
蒋襄低喃:“莫要小看他。”自家夫君的子,她是知晓的。往日虽说偶有念,皆是私下灌药两三日就丢弃。为防政敌,亦为防她,像藏海这般登堂入室,还从未有过。
昨夜,侯爷了他几轮后便解开了他腕上的束缚,却又用绸带绑了他的脖颈,将他按跪在榻上,扯着长发和绑缚的颈环,从后方进入。
藏海被侯爷绑着弄了一夜,全酸痛万分,一时无力起,他知自己上的痕迹多么不堪,更何况面前的是平津侯之妻,侯府主母。
蒋襄目光扫过他腕上的红痕,略过他脖颈和亵衣长发下隐约出的伤,从袖中取出一盒药膏,一同放到案上。
“哭了?”平津侯低声,“怎么这么不禁?”
藏海却毫无反应,面上只余疏淡清冷。他打开蒋襄命人放到案上的锦盒,不出意料,是侯爷留下的字条和佩饰凭证。
“这药治伤疗效不错,先生试试。”蒋襄没有多停留,随即便离去了。
床上的清瘦人影似是被惊到,慌忙拢了素白亵衣,垂眸:“夫人…藏海失礼了。”
藏海呼不得,只能高仰着脖颈急促息,被折磨到奄奄一息平津侯才肯放过他。晨起时,手腕和脖颈自然遗留了红的伤,乍一看去,目惊心。
仆妇不解,蒋襄却不再多言。
果真,在侯爷的心目中,如今的自己还只是一个床上玩物,并未有什么地位,别说取代杨贞了,连说话的时机都丝毫不能僭越,他必须要创造可以取代杨贞,乃至府上所有幕僚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