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下的混……我要杀了你……”真理断断续续地从咙中挤出气声,听起来像是要断了气。
他被掐住后颈,摁在地毯上,被束缚住的双手使不上任何力气,而那个始作俑者,用一种轻飘飘的声线笑了一声。
“拉帝奥……”砂金在叫他的名字,声音像是裹着蜜糖。
甜蜜的蜂蜜在邀请他共赴极乐。
视线猛地翻转,他又被强行翻了个,像砧板上的鱼。如同电一般的感觉蔓延全,这种快感他不陌生,但也不喜欢,一种不再受他控制的恐慌翻涌在脑中。
他看到那双瑰丽的眼睛……如同星轨一样玄妙瑰丽的眼睛,正在看着他。
然后砂金笑了,他轻轻地抚摸着教授棱角分明的下颚,温柔得像爱人。他柔的嘴贴了上来,温热的感让真理汗立起。
“好啊,拉帝奥。”砂金的声音朦胧,眼睛也朦胧,如同隔着雾气。
那个金发的男人侧着贴在他的口,听着他杂乱的心。他的手指一寸一寸抚摸真理的口,长长的睫在他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将那双瑰丽的眼睛完全覆盖,像是藏起一份宝藏。
“赐予我永恒的沉眠。”真理听到他这么说。
“……让我在这一刻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无论是爱还是,还是死亡。”
真理瞳孔微微缩了一下,他看着砂金微笑着的、捉摸不透的脸,忽然明白了,但是更大的疑问又随即产生。只是他没有机会问出,砂金的手覆盖上他的心脏,微微用力。一颗鲜活的心脏在那层肉之下鼓鼓动,急促又强烈,迸发出令人震撼的生命力。
真理的生命也如同他的心一般热烈又令人欣赏,是在宇宙中怒放的花,而不是贫瘠长不出一草的土壤。
砂金低下,剥开敞开的衣领,住男人小巧的尖。他毫不吝啬地伸出尖,卷动那豆大的红珠,轻轻。
说实话,这带来的象征意义比实际的快感要强烈得多。
全宇宙前0.000001%的大脑已经迷失在带来的快感,无法深思任何透出的信息。模糊的水光让那个金发混的面孔不再清晰,真理感觉很煎熬,他的耳朵捕捉到男人难以压抑的哀和乱七八糟的低泣,尽不愿承认,但这些定然是出自他的口中。
像个野兽一样沉沦于肉的望和的快感。真理悲哀地想到。
砂金已经在亲吻他的脖子,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糕一样咬住一块肉挑逗舐,用力出一个个紫红色的印记,疼痛让本就于极端刺激之下的教授大脑空白了一瞬,顷刻这疼痛又变成了快乐,而感受到这种快乐的真理只感到痛苦――这种矛盾的感觉会轻易疯一个人。
人的神总是会被肉所累吗?真理医生想到。
凭良心说,砂金是个出色的床伴,他很擅长抚床上的另一半。真理的意识很抗拒,可他也清楚早已经被玩得烂。
前端已经无可,连快感也变得尖锐。砂金的手指还不罢休,灵活地套弄起来,试图让绵的海绵再一次充血。真理感觉自己一脚踩在云端,一脚又落入地狱。
当快感难以承受的时候就变成了极刑,他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只是背在后的双手使不上力气,手臂已经开始麻木。
他听到砂金在对他说话,然而大脑充血让他耳边满是血动的声音,他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