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会拘谨,一如许多初尝情爱青涩的少年郎……然而沐夜注意一分散,发觉苏九不见了。
苏星文心微动,但他还是忍到了苏九放开沐夜,才伸手把沐夜的脸拨过来亲,学着苏九的口吻:“你不能厚此薄彼。”
沐夜勉力撩了一绺他垂在脸边的发绕在指尖,面色虽然红,神色却似笑非笑,对他的话避而不答:“唔……嗯?你不像苏九。”
无论痛楚还是欢愉,都是苏九真切给予的,那些只会无限给予他苦痛的人,与苏九毫无可比。他太习惯于面对所有人都周旋圆,以至于面对苏九时卸下假面仿若千里溃堤,无论好坏都愿意一己承受甘之如饴,再摆出最自如的那一面给苏九。
沐夜险些不过气来,迅疾直白的情席卷着他,毫不留情地再一次碎了他勉强拼凑起来的理智。另一则暴地开他的,进他的咙里。脆弱的位被反复欺凌,沐夜的眼泪止不住地,艰难地吞吐着;他好几次被弄疼了想吐掉,然而都被深的动作作弄得气,反而吃得更深,眼泪得更汹涌了。
苏星文对于沐夜的反应察觉得向来锐,他了沐夜被撑开的咙,问:“不疼么?”
春满水涌动,沐夜被两个苏星文干得无法自控,难免磕磕碰碰,苏九便抽,改去牵了手腕,和趴在苏星文肩上的沐夜接吻:“沐夜……帮帮我。”
沐夜受不住,咬在了苏星文的肩上。
沐夜从未设想有朝一日他得面对这么多个苏九对他上下其手,手忙脚乱才哄好一个,另一个又不高兴了,但此时他脑子像团浆糊,苏星文说什么他都糊地应下:“苏九……”
全开,顺服地吃下两发的凶。
苏星文的目光瞥了瞥他的后:“二十七岁的苏……九,原来不像苏九么。”
沐夜回一看,苏九原来跑到他后去了。只是他还没松一口气,腰被另一双手摁住,空虚片刻的后又被填满,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和苏星文一起撞进最深。
坦言,他已经忘记十七岁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也不想回忆这十年间的苏九或白七,唯一鲜明如初的只有沐夜。
其实沐夜自顾不暇,但他无法拒绝苏九。
拒绝是本能,但当沐夜回过了神,他的第一反应是恋痛。
苏九顿了顿,脸上已经尽是红,羞色大概比他还重:“你不能厚此薄彼。”
枕在苏星文的手里被吻了半晌,沐夜终于被放过,苏星文替他疏解了一会儿,弄脏了那双黑手套。沐夜被他摁着后颈,伏在颈窝里得厉害。凌乱的气息打在侧颈,苏星文更多几分心猿意,扶在他的腰后:“不行了?”
他曾一度以为他已永远失之交臂,一生中只能在梦呓里见苏九,因此无论此时此刻是否怪力乱神,眼前是否只是他忧思过度的幻觉,沐夜都急切地用尖锐的痛觉确认苏九的存在。
……呜呜。
他仍然在混地唤苏九,希冀这个名字能换一丝息的余地,但很快连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了,苏九在他眼前,抬着他的下巴,进他微张的间。
这张明艳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哪怕一点在庙堂上玩弄权掌的恣意,几个苏九合力让他变得顺媚绮靡,一双秋水瞳水光潋滟,偶尔抬眼看,眼前也只有苏九。那直直到他的咙里,脆弱的咙被得难受,沐夜下意识地皱眉,很快就被苏九抚平。他退出去寸许,撩起沐夜耳边汗的碎发别在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