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夜时常拉着苏九往江潭摇落下的渭水岸边躲。那儿恰好有巨石遮掩高chu1的视野，也不至于离江潭摇落太远；有什么少年人之间的秘密，他总是拉走苏九缩在河岸的枫树下，安心地交付那些沐安不能听去的密语。

        ――而不是像现在，苏九牵着他的手腕，放在玄素的衣带上，征求他宽衣解带的应承。不过少年郎的情yu直白又迅疾，情窦初开，完全没法掩盖自己的情意，承载满心欢喜恋慕的双眼一旦与对方相chu2，轻而易举便能撩拨起min感又躁动的yu望。对比起苏九那副能坦然面对他人、却羞于面对他的模样，沐夜显得更审慎些，低声dao：“这儿会被人发现吧。”

        其实并不会，这是一chu1绝好的灯下黑，就算沐安在江潭摇落里也未必能瞧得真切：除非他审视一般蹲下shen来看，或是下来仔仔细细寻人。苏九贴得更近一些，收紧了握住沐夜手腕的手：“不会，入了夜，无人会来。”

        他曾与苏九对酌过几次，也发现自己半酣时的行动比清醒时更随心；这是他并不讨厌的失控感。但现在这份半酣随着苏九扑近的呼xi与欺压的亲吻，占据了他滴酒未沾的神经。换而言之，放任苏九的荒唐行径、甚至自己也一起沉湎，沐夜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本心如此还是受苏九蛊惑。

        或许都有？沐夜懒得动脑子，只是垂眸解开了苏九的衣带――他能给苏九的，比苏九想要的更多，能令苏九失色又失控。他是如此地了解苏九，以至于自下而上对上苏九的目色时，毫不意外。

        他们其实自互通心意后很容易便脱得赤luogun作一团，只是到底年少，又血气高涨，贴在一块互相磨蹭半晌就已经很受不住刺激，开荤也是偷偷摸摸的没甚花样。如今沐夜主动低tou，跪在他面前，将那副被撩拨得guntang的尘柄纳入口中细细侍弄，苏九只消低tou一看，已经觉得全shen的血ye都要逆冲上灵台。

        沐夜自下而上的那一眼，仅仅徒增妩媚。

        沐夜攀着他的手腕，尽心尽力吞吃眼前的阳物，两颊被撑得鼓胀，hou咙被堵满，咽下去的都是腥膻的味dao。苏九托着他的后脑，看见他微微拧起的眉，忍住了往他脆弱的houguan里狠狠ding撞的冲动，想抽shen些许：“沐夜……”

        然而这些犹豫，沐夜只消水汽氤氲的一眼便能尽数瓦解。苏九的耳际烧得guntang，神色也是很无措，对比下来，沐夜看上去更游刃有余。沐夜拍了拍他的手腕，主动退了寸许，在苏九松了一口气时，再一次吃进去，tong进了houguan才停下。

        苏九对他的行径毫无防备，houguan里的ruan肉被欺压得不住地hua动，饶是沐夜心中早有准备也忍不住干呕的冲动。苏九则手上发力，强ying地后撤：“沐夜，快吐出来。”

        还是晚了一步，nong1白的jing1水已经尽数溅在沐夜的脸上，顺着轮廓滴滴答答往下liu。苏九自己也怔住了，直到沐夜揩掉了一些，仰着tou看向他，又蓦地勾起一抹笑意，慢悠悠地伸出she2，tian掉了指尖上沾染的jing1ye：“苏九。”

        苏九完全被牵引住，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行动：“嗯……？”

        沐夜指了指自己，开始宽衣解带：“帮……”

        话音未落，他的腰带已经更快一步地被人解开了，上shen被死死抵在山石上，luolou的ru尖被cu糙的山石磋磨，分不清是快wei还是痛意：“苏、嗯……嗯……”

        苏九rou进他的女xue时还未曾摘掉他的手套，pi革的chu2感恶意地蹂躏他的理智，在他min感而水ye泛滥的谷dao里兴风作浪。他的shenti紧紧夹住了插进来的指节，眉目间骤然铺陈旖旎的桃色：“苏九、苏九。”

        但他顿了一顿，却说：“再深一点……”

        苏九对于他的请求照单全收，只是把手指撤下了，换成了jin络鼓动的xingqi。他简直如鱼得水，又想起先前沐夜的一番举动：“现在不怕有人会发现我们了？”

        沐夜脑子昏昏，听见苏九的话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色字当tou也该有些羞耻的意思。下一瞬他shen前半bo的xingqi被握住，pi革剐蹭ding端的小口，感受非比寻常；他一下子绷紧了shenti，声音带上颤抖的chuan息：“不、要……”

        他的拒绝毫无威慑力，苏九变本加厉地rou弄那gen东西，shen下挞伐也不停，搅动得水声滋滋作响。沐夜不得不捂住酸疼难忍的小腹，淫水却越liu越多，xuedao也越夹越紧：“呜呜……苏九、好难受……”

        他这番示弱终于唤起苏九为数不多的怜惜，停下来将他带回了shen。但他的chu1境仍然没有好多少，脊背隔着一层薄薄的外衣被压在石上，聊胜于无；ru尖半遮不遮地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