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文被勒住脖子,说话有些气促:“哪里有。”他顿了顿,陡然生出些莫名其妙的危机感,飞快地决定不能再让沐夜有思考的余地。于是他的手下去,握住那脆弱半的,时轻时重地套弄了一会儿。
沐夜慌乱地松了手,结果就是在松手的一瞬间被握住腰狠狠进去,灌进一黏稠的。
苏星文不想回答,他想要一条冷酷话少的狼,想大逆不,想大张旗鼓地侵犯眼前这个牵扯着他的弱点的人。他一起就将脖颈上的链子摇得哗啦作响,连带着那个铃铛的清脆的响声。这些声音,连带着他抬高沐夜的、不不顾撞进去激起的濡的水声,一起毫不留情地刺激着沐夜的神经。沐夜下意识攥紧了指尖到的下的床褥,和握在手里的链子。他如此发狠一般地一拽,把苏星文拽得也有些晕转向了;不过苏九是何许人也,阎王债作乱得厉害的时候仍能提着封刀杀到彼是方生,这点程度的不适甚至比不上人冲击大脑带来的眩晕感。
苏星文好像看到了两个沐夜。
“……嗯。”苏星文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也不知到底听进去了没有,不过嗓子太哑了,听起来像没回应。沐夜歪着脑袋看他,神色迷茫。
就这一会儿,沐夜便有些受不住了。他几乎整个人蜷缩在苏星文的怀里,轻轻地透出几分淋漓的息,以及事情脱离掌控的惊慌:“不、不行……”
沐夜恍惚觉得有些钝痛。
好像是被狗咬了吧。
然而他说不出话了,苏星文攫取了他说话的权利,与他气息相缠:“沐夜,张嘴。”
……更坏了,沐夜心想。
其实欢情愉实在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人间事,但面对苏星文,沐夜总是有几分难以启齿的羞耻,这份不知从何而来的羞耻让他很难在床笫之间,像苏星文坦地看他那般回望苏星文。他喜欢唤着苏九,掌控着苏九,却不愿意展现出被情掌控的模样——至多只有隐忍的低,耳侧一片色,光的膛微微起伏。直至最后谁也说不出来是谁在掌控谁,双双倒在混乱的榻间。
苏星文很少说疼,这个频率大概是一生只有为数几次。都在床上,对着沐夜。多数时候是为了博取同情。
沐夜偏了偏,苏星文的发垂落下来,恰巧落在他的眼前。他的手被得颤抖,然而还是坚持为苏星文拨回去了:“苏九,你对我好一些。”
他盯着沐夜看了半晌,突然垂下去,咬在沐夜的锁骨上,一字一顿地拒绝:“不、可、以。”
但沐夜在仓惶的荒乱里看见了苏星文,与他眼尾的桃色。
啧。
苏星文再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覆上一层阴翳的眼睛也骤然变得危险。沐夜被亲得不住地仰,试图躲避的动作也被苏星文及时制止了:“沐夜,不要躲我。”
这感觉不太好。
半晌他确定了,苏星文好像真的没听进去。
比如现在。
看起来谁也没赢嘛。
沐夜微微汗的手臂揽在苏星文的脖颈上,从他的后颈勾住了那条链子:“苏九,你变了。”
啧,都麻了。
本该驯服的狼苏醒了血,意反客为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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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文的语息轻缓,声音放得很,另一面的动作却止不住的凶狠,将沐夜的气息得断断续续的:“苏、苏九……”
他的手倏然收紧了,这回真的将那条链子收得很紧,链条紧紧地箍住苏星文的脖子。苏星文住他的腰腹,咬在他的耳朵上:“沐夜,你勒疼我了。”
他的脑子一团浆糊一般,勉强能运转起来也只想到了一个真正能引起苏星文的方法。他拽住了手里的链子,把苏星文勒得不过气了,终于肯正视他的眼睛:“苏九,听我说话。”
唉,真是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