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角峰,快说 博士我。”我俯在他上,耐心将要耗尽。
“唔,不……”他的指尖到床的边缘,似乎还在努力往外扒着。我举起危险的刀,那把他放在边的近卫武,他的余光瞥见雪外映进房内的冷光折在刀面上的危险的光泽。
用挂在残肢上的尾巴绒拭下刀,下一秒刀刃抵在他的额上,连接着角的犄,我的视线顺着窗外已经停了的雪缓慢落到躺着的人脸上,白白一层盈着月光看着角峰的脸。
角峰终于把视线从门的位置收回,崩溃的对上我的眼睛,我闻嗅着他耳畔藏着晚餐饭香味的后颈,全冰冷但唯独呼还散发着热气,危险的引诱着对方松口。
“我把你尾巴剁了?啊,角峰以后只能跟着博士了,好不好。”刀面抵着被打得如同火灼的屁,上面青紫一片没几块正常的颜色,而到贴近的尾骨已经能感到撕裂的疼痛。
一滴挂在已经干涸了的泪沟的泪,缓缓划下,顺着他五官的凹陷迅速过淌到脑袋下的被单,我沉默着,再给他一次机会,对着盈白的月光对着他额上的角扬起了刀。
角峰的咙喊破成了风箱,难听的在床上一上一下的合着我的动作,不愧是我看上的,哪怕被如此对待却还能有力撑起我在他上发。
牛是应该需要驯服的,哪怕已经是家养的了。我盯着下抖成筛子的强健,饱满的肌肉,光的肤和间接穿插在上的陈年疤痕,是作为一名忠诚家仆的至高无上的勋章。
暴雨般的抽插犹如恨般,把对方当成的牲畜在这张狭窄的床上折磨着,就连窗外的风雪都比下午刮得更甚了,拍打着门框发出惊心动魄的声音。某人像是风雪中摇摇坠的木屋,而在雪崩发生的前一刻还在苦苦支撑着。
掌掴密如雨点般降在下人的峰上时,被牵着鼻子的牛发出了惨烈的悲鸣,他人形的躯干像是真的要变异一般,但我看见他在扇打中扭曲着着腰出来淫的。
角峰的这对我绝对不会错过,但现在已经不早了,我望着窗外远山跃出山脊的鱼肚白,折腾了半夜的四
“贱人,咬松点,不然我就把你死扔在没人的荒野或者剥光了挂在恩希欧迪斯家的门口。”角峰被扯着被迫向后回应着,我盯着他晃眼的竖角,打算放开掐住腰的手握住两角,掌着他的脑袋骑乘。
“不……博士,不要。”他抱着什么样的侥幸说出这句话?他还在哀求的看着我。
我下床寻找顺手的抽鞭,就是谢拉格常见的牧民们用来驱赶牲畜用的鞭子,可惜一无所获,我忽然注意到他一直藏在后的长尾,质地较发更的牛毫,稍微编了一下便是固定在床上的抽鞭。
角峰的柔韧不好,看他又溢出眼眶的泪水和终于逐渐清明的意识,他挣不开的双让我出入无阻的捣破他的羞耻心,彻底击碎他的心理防线。
刀掉在木板上的声音很清脆,甚至清脆到令人愉悦,我松开他的,尽被过度扭曲的肢还在神经颤抖的痉挛着,脯上是和银灰一样搏动有力的心声。
“博…博士,求你……我,求求你我!求您……”寂静无声的房内,是有什么东西瓦解掉了的声音,除了角峰说的话。
破碎的呜咽,侧着看不见表情的埋在床褥里。
“你说 求我你。”我替他松开了绑住双手的绳索,看着侧倒在床上已经是半梦半醒的人,引导着他说。
就算断了也能接好,凯尔希还在家。
他还没有回答,把人翻过来之后,角峰意识不清的躺在下,眼中没有聚焦,我不甘地住他的下巴厉声再重复一遍,声音大得要将他的耳刺破,角峰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他扣着床铺边缘的床单,扒拉着什么。
我掀起他的两条,对折压到他的肩膀,成年人的骨骼发出危险的咯吱声,床也经受不住的嘎吱叫了几声。
“……”他仍咬着牙,一无所获。我毫无预兆的举刀,手起刀落下,半条鲜血淋漓的尾骨提至他面前,甚至神经还没反应过来淋在面上的鲜血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