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早已冻得失去知觉。
我帮他的尾巴和东西收好,至于床铺只能勉强翻找着衣柜替他翻新一遍,最后包扎好伤口之后,踩着早已经消失的足迹回到了希瓦艾什房内。
银灰没有醒,我伸手扑灭了仍燃烧的熏炉,洗净了上的血腥味和寒尘之后,又缩回了他的床上。
但是我的手脚还是冰凉,无法热起来。
两指并作一起,我探进了银灰的后,那里已经干涩得不成样子,失温的骨指搅弄着泥泞的内,冰冷刺激得床上的人抬了抬眼,但还不足以支撑他恢复清醒意识。
从抽屉里翻出房内还保持状的剂倒在口,探进更多的手指耐心的扩张着,从我们指相连的地方,我能感受到自己的温正慢慢恢复到正常的阈值。
很快肉就在勾弄抠挖下朝外翻出红心,被温高的兽人的肉化,黏连在缓慢从内抽出着的剑柄上,剑把手依依不舍的从下面抽出来,被撑了半晚的口一时间无法恢复原状,一直保持着可窥探的空眼状。
那把剑被我随手丢下床,解开了他的束缚,他的缓慢的伸展,我接了热水用巾轻轻捂住关节,帮他缓解肌肉拉伸的痛。
拭间他的手无意识的朝我勾连着,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我被他的动作引了注意,抬对上他转醒的眼睛。
银灰不知骑到我上之后的事情,他的意识在在翻云覆雨间被房间内燃烧的曼德拉草慢慢抽离,他试着转了转手腕,尝试抬了抬下床却不到,深的地方被他的那把剑把手的弯钩设计撑得酸痛难忍,看着我帮他着,晦涩不明的眼神当是对我的谴责。
谴责我在他失去意识之后还无节制的玩弄,我冲他出尴尬的笑,将他的胳膊腾出位置一钻进了我们温的被窝。
银灰需要睡眠,那些半梦半醒的状态让他也没有休息好,我更是如此。
等到我们都转醒起床,下楼洗漱完,角峰已经在大厅将那些冷凉的菜往回端了。他避开我的眼神,对着我旁的银灰说:
“老爷,我把菜热一下。”男人穿了件过分宽大的外套,像把装进了一个笼子里,外面又围着厨房的围裙,看起来有些稽和可疑。
银灰扫了几眼角峰,和角峰僵的动作,角峰只打完招呼就转迅速的逃离了客厅,钻进厨房。
“跟我一起回罗德岛吧。”我悄无声息的摸进厨房,角峰听见我的声音之后整个人怔了一下,他的视线颤抖的落在我后坐在外面客厅沙发的银灰上又转到我的脸上。
“……”他手里还端着应该是白天我还在跟银灰睡着的时候已经好的饭菜碟子,上面的菜一筷未动,又原封不动的给贪睡的人重新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