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边来,角峰”我侧坐在他的床边,敞开的怀抱示意他应该乖乖趴俯。
最后终于听话的两分开跪在床沿,一屁坐在我的,我示意他扒住我的肩背搂紧我,我小心的紧靠近残尾的那一段把白色小花捻出汁,一滴一滴的落在伤口边缘。
“诶?角峰大哥冬天确实好像很容易感冒,但这么严重还是第一…次”我把目光投向说话的讯使,对方注意到额外的视线之后语气顿了一下。
能看出来尾巴的主人有过简单的包扎理,但因为某些原因,解开包扎布后里面的伤口不是很乐观,骨质和肉层清晰可见被横切一刀斩出的切层已经血肉模糊了。
看着讯使别扭的穿回衣服,刻意遮挡下的动作十分明显,如果不是现在没时间,真想直接帮他一发出来得了。
饭后我拿着烘干只剩层粉末的麝香层质和那朵白花格桑,叩响了角峰的房门。
鼻尖如此贴近他的腹,呼洒在私密的位,再往下就是藏在堆叠的上衣下遮盖的微微抬的,他崩溃地扶住我的小力的推阻着试图控制距离。
经褪去所有上衣的他,他乖乖的靠在那里,随着我轻轻住香口之后申进半圆挖勺的动作不自觉抽搐着腹的肌肉。
冬天是采集麝香的好季节,真不知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能弄得我满手都是,怎么洗也洗不尽的味尴尬的在浴室的灯加热下挥散得更厉害。
“应该是感冒了,前天我和博士回谢拉格的时候是他来接我们的。”
我从新采的麝香里挑出较干净的几粒结块,研磨成粉稀释在水中,拿着铁皿装着的放在火炉边,静待着水分蒸发后得到的略加工后的粉末。
我将剩下的麝香末留在他的床前,嘱咐如果觉得伤口发热刺痛就起来上药。他一直趴在我的肩安静了很久,就当我以为他是不是失去意识一动不动了的时候,抽的动作忽然重心一偏,我承受不住角峰这副庞大的躯,径直压下来的重量给我撞倒在床上晕眼花。
我艰难从这堵墙般的下抽出手,推了推他示意他
门打开之后见是我他反应迅速的下意识合上,我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挤进半个子,角峰的盾放在桌子边,看来是下午有在拭武,他姿势不太自然的站在房间角落,几乎是和我拉开了个对角。
“给我看看伤口 ”我又不紧不慢的跟了一句,他起伏的腔看起来主人正陷入动摇不安中,他握紧了拳最终又松开,卸下了宽松的外衣,一直藏在衣服里面的断尾了出来。
角峰想要背过,两手扶在桌上把屁留给我捉着他的尾巴上药,我不肯,双手顺着他的腰腹肌肉线条攀上他的肩膀,我面对面的抱着他一直往床沿带。
吃着饭,讯使抬问:
银灰抬眼朝窗外角峰住的方向望去:
用刮下来的麝香末一点点洒在正往外缓缓渗出血珠的伤口中心,角峰的姿势看起来有些屈辱地抓紧我背后的衣衫,因为疼痛刺激得微微发抖着,但下面的东西着我的肚,异物的感越发明显。
“角峰大哥怎么了,不太舒服吗?”
怀里跪坐着的弹动了一下,贴近小腹逐渐有个的东西隔在我与他之间。
开在雪地的格桑白化种,叶片厚,可用作临时消炎理,能降局的炎水红;麝香可外用,控制好用量直接撒在伤口上不仅能止痛还能化淤血防止局坏死,本来我是想尽快帮他接上昨晚剁下来的尾,但现在脑中又浮现出了别的用法。
银灰从书房里出来古怪的视线在讯使上停了又停,家仆把饭都端出来之后,又打包了一份单独的饭食送到角峰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