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逆着光的面孔一时间无法辩识角峰脸上的表情,他就这么压在我的上,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气势。
我朝他坏笑了一下,手轻车熟路的摸到他翘起的峰狠重的甩了一个巴掌,他跨在我两边的不自觉收紧夹得我生疼,虽然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去把里里外外洗干净的,但是手指插进后把导出来的表情一定也很彩。
我已经起了,贴着他柔的腹和同样炙热的隔了几层布料,互相磨蹭着。
我伸手把他的压倒自己袒在外的颈窝,角峰的鼻梁很高,换气呼气的声音都会大得多,热的呼不甚均匀的打在颈上的层,向神经源源不断的反馈着情的信号。
一边引导着他张开嘴大可以用作愤,把我的肩膀咬出个窟窿也无妨,一边抬腰小幅度的着他的下,呼也变得缠绵起来:
“老爷昨天问我晚上去哪了……”我眯起眼睛,餍足地吐出尖在角峰的耳垂边留下水渍,像是在扮演一只危险的魅魔袭击已经陷入望漩涡的人类。
角峰显然没那么清醒了,他听了话也只是蒙昧的点了点,随即咙里就振动着发出低沉的哼叫,仿如附和着我说话一般。
“那把他也喊过来,看看角峰是怎么被博士的,怎么样?”我收紧了胳膊,把他壮的腰死死扣在上,忽然缴紧的力让上人也感到危险,他开始像昨晚一样挣扎起来。
“不,别!不行……”他好像现在才悠悠转醒,集中神的甩了两下,我把人卡着腋下往上举了两下,角峰的像两扇团扇饱满的压了满面,我费力的从他的肉中仰让鼻子出能保持顺畅的呼。
带着干草或麦稞的干净香味,我昨晚来得迟进了屋也没注意到房内散发着独特的气味,现在像是被惯进了巨大的粮仓中,角峰撑了撑,把重量抽走大半,我趁机伸手掌住面前饱满的肉,他发出一声低。
他仰起出脆弱的脖颈,我追着他动的结啃了一口,他下面的就立刻又夹紧了一度,锁着我的不放着某兀自摩蹭着。
松口之后扯出一银丝直接转到他暴在外的上,被空气微微渡凉的口水和热的口腔全包裹住之后,抽空嘴里的空气奋力的着完全没开孔的,刺激得角峰在我上扭个不停。
“哈啊……痛,痛呃!”角峰龇牙咧嘴的扶着不知所措,想要从我嘴中夺回的样子又无措的推攘拍打我的脑袋。
松开又红又的,它已经比另一个涨大了一圈,艳红一个翘在丘上,和主人这幅铁骨铮铮的外表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