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厚的苔，富有力量的口腔因为窒息而包裹得越发紧合。

        湘就盘坐在床上，着不知羞的物向他招手。

        他趴在地上，手指生生抠出来一团地上的泥屑，被撩起的上衣被推搡到上，尺寸不合的撑着，已经被地上的泥蹭脏了，如获新生的息着又被后面大力干得神智全无，间断的咿咿啊啊打在日上三竿的大中午上，但外面的雪化得并没有很快。

        一个孤寡的男人，到了成婚的年纪还背着个老妇人，自然是打破了想要娶妻生子。

        男人被得意识模糊，过度缺氧让他两眼翻白。湘能感受到抓着她双的手在发抖，长青发髻散乱，埋在她间不断反胃得痉挛。

        “我都听你的，大雪结束之后您就离开吧…”午饭后，趁着母亲休息的空，长青鼓起勇气过来找湘协商。他像昨晚一样，跪在地上，泛白的破旧衣衫遮掩着上容易暴的痕迹，一脸诚恳的看着湘。

        女人开门走出去了，带着上昨晚被长青挣扎抵抗的痕迹，肩膀上青紫块是他反抗留下的，现在却看起来像极了长青的什么，母亲虽然听不见，眼神却好得很。

        他听湘的，去锁了门，湘让他拿着玉，掷地，对着口自己坐下去，又让他跪在她面前，嘴里着湘的下面，湘一脚踩着他的男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

湘说要一大盆热水洗澡。

        下雪的林子本没有木，不过他在今天入秋就屯了许多，足够三人用了，只要去抽出来再背回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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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人可是会咬紧齿关的。

        可是长青脚下发，背着木下山摔了好几个跤，正巧又被站在屋外的母亲看到，连着嗔怪下，又不得已去敲开湘的门，母亲让他拉着人家女孩出来洗漱，可她不知长青走进这个闷着腥味的草胚房，床上还有未干的血渍。

        湘扶着他的，纤细的指尖戳进挽好的发里，又是这样，扯得撕裂的感觉，加紧了速度，让长青几乎窒息，咙深也是湘的味，咽了很多参和东西的口水下去。

        湘一把给男人捞过来，他蹬不及，又被湘故意绊倒，昨天熟悉的恐惧感又来了，这次更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脸，女人把他子脱下来，他的屁上全是昨晚留的白浊，糊了一整个后，更被泡得发白。

        “过来！给我看看！我可没让你现在去”湘一掌打向他翘着要起的屁，上面青红色再记一层胭脂红。

        “快去和她说，昨晚你来我这里了，现在我便是你的妻。”湘站起，拖着一袭薄纱和昨晚长青的那件厚布走向站在门旁的长青，男人关了房门却不敢向前迈步。湘知他一开始在想什么。

        湘把东西出来，就着他跪下的位，抬起长青的屁拨弄里面的玉，抽出来即提枪上阵，长青侧着要卧倒，后因为泡了一夜，自然顺畅无比，看不见他表情，但又插回东西的反应看得湘一乐。

        中午母亲果然狠狠说教了他一顿，什么再急也不可以强迫人家这种事……长青坐着椅子下被藤蔓编织的椅子镂空挤得疼的要命。

        直到他晕了过去。

        “好，好……”长青爬着要起来。

        娘，在外面看着他……

        后面的地方被磨得火辣辣的疼，长青闭着眼吞吐着湘随意捣弄他嘴巴的东西，那东西腥得他要作呕，又想到是昨天进到那个地方……越发吞吐得不易。

        可是现在呢？被得连路都走不好，昨晚是哭着向她求饶，还怕得要死，担心湘会伤害他的母亲……长青不自觉的紧了紧拳，却实在没什么气力和她一拼到底。

        “等会，去给自己下洗洗，就算再喜欢也不能一直留着不呀。”女人嗤笑。